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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是出现了有关我的什么谣言,试图向我讨要御守的人莫名多了起来,直到某天,一个妖怪跪在我面前,恳求我给他一枚御守。
他一脸感激地捧着御守离开了,我没有追问,一个妖怪为什么会索求足以将他的掌心灼穿的护身符。
***
人死后会短暂地变为灵体,此后或消散,投胎转世;或化为鬼怪,失去自我,甚至危害世间。
但极其特殊的情况下存在一种例外,那种状况被称为染灵。
古籍中记载,平安时代,一位拥有强大灵力的阴阳师将发簪作为定情信物赠予爱人,爱人去世后竟然依托着生前每日抚摸发簪时沾染的灵力维持在灵魂体的状态,且在失去生前记忆后无意识地向远在千里之外的灵力的主人靠近,相爱的两人因此得以见到最后一面。
那位灵力强大的阴阳师和死去的爱人的结局是什么已经无从考证,但这份记载是不知漾山海在翻阅了家族文库中全部典籍后才找到的唯一的有用信息。
四年前,萩触响了他的风铃,而松的到来让四年前的一切谜题重演。
不知漾山海坐在缘廊,安静地望着在院子里比试的两个式神。
萩苏醒后发现宅子中竟然多了一个人,一时间大为震撼,一边说着“小海你怎么能随意把陌生人留下”,一边在与松对上视线后迅速沉浸于发现新朋友的喜悦之中。
萩和松一见如故,不过那不影响他们两个在庭院里一决胜负。
不知漾山海只是远远看着,按松的提议,他负责担任裁判,最好能准备点什么彩头,于是他煮了一壶新茶,又去准备了一碟茶点。
他并不参与这场比赛,他的任何一丝偏袒之心都会对战局造成不可逆的扭转,而他的家族素来崇尚绝对的公平。
已经跟随他四年的萩身上附着的灵力远胜松,对灵力的作用也远比松灵活,但萩在这场比试中并未动用灵力。
那两个灵体并不如常见的妖怪那般拥有妖力,他们作为式神的强大是依托他身体里的灵力,那两个由他所取的名字就是获取他体内灵力的最重要的一道媒介。
虽然持有式神和主人之名,但式神的存在并未直接增长他的实力,他自己使用灵力打败对手和让两个式神使用他的灵力击败对手似乎没什么分别。
不过他留下萩和松本就无关驱使他们为自己所用,也就无所谓他们对自己是否有所增益。
他并不需要式神,但是他需要解开那两抹灵魂为何会向他飘来的谜题,况且灵力对他来说一向不是什么值得吝惜的东西,从幼时开始,灵力的增长就如呼吸一样简单且理所当然,即使不经钻研,身体里的灵力也无时无刻不在增加。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灵力过于强势,家族里这一辈能够看到妖怪的人才会愈发凋零稀少。
庭院中的两个式神缠斗许久,最终松以较高一筹的体术赢得了一壶茶和一碟茶点。
他们一起围坐着喝了那壶茶,也顺理成章地迎来了第一场会谈。
松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接受度良好,甚至有些好得过分了,十分自然地抢了萩手里的茶点,在萩谴责的目光中问不知漾山海:“你一个人生活吗?”
萩在一旁纠正:“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啊。”
松转头毫不留情道:“哈?我们现在还算是人吗?”
“这个……”萩一哽,陷入思考。
不知漾山海将茶杯放在矮桌上,刻意弄出了一点声响,将两个正拌嘴的式神的注意力引过来。
那种很难有确切答案的思考,对目前主要依靠他的灵力来维持自我意识的灵体来说太过危险,身为主人,他有责任为式神规避风险。
“松,虽然未来也能逐渐了解,不过我觉得还是提前和你聊聊比较好,有些事情也需要彼此磨合。”
不知漾山海看了一眼萩,萩点点头,起身离开。
松看着那个脚步轻快的背影,似乎下意识地想起身追上去,“他去哪?”
“只是去取一些东西,很快就回来。”不知漾山海走到松身旁,轻声道,“失礼了。”
在松疑惑的目光中,他抬手轻轻触碰松脸颊上的淤青,几秒后,他后退半步,颔首示意。
松有所感应般地摸了一下刚刚被触碰过的脸颊,随即面露惊讶。
萩大步穿过长廊回来,笑着说:“和小海直接接触对我们有治疗的效果。”
“原来如此,真神奇。”
不知漾山海接过萩取来的物品,顺口道:“不过这并不是效果最好的办法。”
松好奇道:“效果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不知漾山海诡异地停顿了一秒,面不改色地说:“必要时你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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