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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静司跟着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辨认出那两人的身份时微诧,“那是名取和……嗯,名取的朋友。”
“名取吗?我有些印象。”
不知漾山海记得名取家也是除妖师名门,不过这会儿看起来却几乎没有人上前与之社交,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隐情。
看出好友在疑惑什么,的场静司稍微解释了一下:“他是家族里最后一个能看到妖怪的人,实力不错,不过我记得七濑说名取家今天不会出席了才对。”
“最后一个啊……”
“虽然是最后一个,不过他还挺能干的,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那段话意有所指,毕竟同名取家一样,不知漾山海也是家族里最后一个还在从事除妖师这份职业的人,不过名取家和不知漾家的环境多少有些区别,两人决定继承家业成为除妖师的原因也一定有所不同。
的场静司尚且记得,当年对诸如妖怪、灵力一类的事物抱有反感的不知漾山海转学去东京后,某天突然在电话里说告知自己决定成为新一代的不知漾家主,而那人在东京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仍旧是个谜。
的场静司留意着身旁那人的神情,又问:“怎么?莫非你也认识名取吗?”
“第一次见。”不知漾山海解释道,“不过他旁边那孩子的灵力很温暖,一不留神就看过去了。”
“温暖?”的场静司哑然失笑,“无论听你说多少次都还是觉得有趣,不同人的灵力竟然也有所不同,果然前些日子那个除妖师袭击事件就该找你帮忙辨认一下,否则就不会拖那么久才解决了。”
不知漾山海笑而不语,没接那个话题。他对插手除妖师之间的矛盾不感兴趣,也明白好友只是随口一说,真想过找他帮忙的话他也不至于直到现在才知晓有这么一回事。
的场静司并未停留太久,约好集会结束后一起喝茶便先行离开了,身为的场家的家主,能腾出时间专门出来迎接就已经很难得了,不可能把时间都花费在找旧友寒暄上。
不知漾山海一向不喜欢涉足那类场合,他没进会场,征求了两位式神的意见后,带着式神们在庭院里转了转。
的场家这处宅子的景色倒是不错,如果不是此时除妖师和式神太多,周遭的灵力太过杂乱,他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
不知漾山海做了个深呼吸,平复躁动的灵力,兜兜转转,他的目光再次飘向会场内——窗边,一高一矮的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在偌大的会场里显得格外不起眼,鲜少引人注意。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今天的天气有点冷,而那个少年的灵力又格外温暖,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目光移过去。
不知漾山海想,那样温暖的灵力,说不定能够治愈他无法治愈的古松。
或许是因为式神之一的名字源自那棵松树,如今松树病了,追寻式神遗落的记忆也迟迟没有进展,不知不觉间竟然对治好那棵树也染上了几分执念。
想到那棵树,不知漾山海转头看向松,微愣。
松一如既往地敏锐,俯身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注视除了萩以外的人。”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萩回过神:“嗯?”
松抓了抓头发,又掩饰性地扶了下面具,不太有力地反驳了一句:“哈?!巧合而已,谁让他每天都在院子里乱晃!”
说完,不等其他两人回答,松又仿佛转移话题般地快速说道:“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个少年就是之前为我指路的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也对,我都死了,他能看到我,是除妖师也合理。”
萩正准备回怼松的话音一顿,转身看向仿佛若有所思的主人,还是觉得那个少年大概不只是曾经为松指过路那么简单。
从写那封邀请函开始他就隐隐有所感应,为松指路的少年一定还有什么其他地方引起了主人的注意,否则以他的了解,他那位常年隐居老宅的主人绝对不会轻易邀人上门做客。
萩问:“我记得那孩子似乎是叫做夏目?小海,要去打个招呼吗?”
“你已经猜到了吗?”不知漾山海抬手为萩整理了一下领口,忍不住感叹:“虽然还不知道你究竟猜到了多少,不过也只能说,真不愧是萩……”
他笑了笑:“总之,我正有此意,一起去打声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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