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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漾山海收到了来自好友的信。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天意外搭救下的名取其实也是樱花家纹袭击事件中的受害者,不过和先前的几人不同,本就活跃于东京周边区域的名取接下了相关的调查委托,在追踪中遇袭,又正巧被他碰上。
好友这次来信是为了提醒他不必另外插手,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他只需要安心和家人度过新年就够了。
把信纸收回信封,不知漾山海眉头仍旧无法舒展。
名取周一在追踪那个袭击者,事发时,他也正在那附近跟踪某个人。
松坐在床边,拄着下巴问:“发生什么了?”
他对的场还是没什么好感,任谁大晚上看到一只奇形怪状的妖怪砰砰砰敲玻璃都会被吓一跳,不凑巧的是,他就是第一个发现有妖怪来送信的那个人。
不知漾山海调整好神情,只选择性地挑了点儿东西说:“静司说今年的樱花酒很好喝,还有帮他向我的父母问好。”
松点点头,“哦”了一声。
起身时,身后再次传来松的声音:“要不你试试讲给我们听呢?说不定我们能帮得上忙。”
不知漾山海动作一顿,对上松过分直白的视线,无意识地捏紧手中的信封。
松和萩都很敏锐,但敏锐的源头截然不同,萩能在瞬间解析出一个人的情绪变化,松则更多倚靠直觉,而偏偏松又是一个直率坦然的人。
“一直都是你帮我们,也该给个机会让我们帮你一次吧。话说,既然我们是你的式神,帮你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不知漾山海一向不擅长说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没什么。”
“喂喂,不会说谎就别说,你这个反应也太没说服力了吧!”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处传来:“小海,繁树回来了哟!”
萩推门走进房间,感觉氛围不太对,疑惑道:“嗯?怎么了?”
松指了指某个不肯说实话但说谎水平为零的家伙,“你问他。”
“小海?”
不知漾山海对上两双等待答案的眼睛,有些无奈,“我也不是有意瞒着你们,我自己也在思考要怎么处理,毕竟除妖师圈子的事情,还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最好。”
不知漾家如今已经几乎退出除妖师行列,早年他听闻过有妖怪等到某个除妖师家族里没有人能看到妖怪后去报复作祟,他不希望自己曾经执意做出的决定对家人造成隐患。
松立刻说:“既然会犹豫,那就果然就是有事发生的意思吧!你给我从实招来!”
不知漾山海被式神推着坐在床边,一左一右看起来像两个气势汹汹的护法,又有点像是正在审问嫌疑人的警察。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并不擅长沟通和表达,独自处理妖怪带来的麻烦在成长中逐渐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真有人愿意同他分担,他反而不太适应。
萩俯下身,让自己和对方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引导道:“是和谁有关的事情?的场静司还是繁树?”
不知漾山海对那种一针见血地辨别出关键的能力感到惊叹。
几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绘有樱花家纹的纸条、放在床头的绣有家纹的御守、东京街头穿梭在人流中的两个背影……
最终,一切画面定格在走出车站时一眼便能看到的靠在车门旁的身影。
萩听到面前的青年皱眉自言自语道:“……既然已经牵涉其中,那还是掌握主动权,尽快解决才好。”
萩和松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对还想说些什么的松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那个人过去的二十几年究竟是怎么独自走过来的,一旦遇到问题,第一反应永远是如何靠自己独自解决,以至于下意识地忽略周围的伸出的援手。
也可能其实曾经有那样一个让不知漾山海时时关注的人存在,只是他来得太晚,无从知晓。
***
第二天清晨,萩和松醒来后宛若晴天霹雳。
松不可置信:“不是??他人呢??”
他甚至病急乱投医到试图向那位仿佛无所不知的管家询问,但是绕着管家转了三圈,对方也没有丝毫察觉。
松为自己前几天觉得别人看不到自己感到有趣而自我反省。
萩思考了一会儿,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某个线索:“他昨天把的场家送来的信放在哪了?”
“对啊!还有那个!”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松三两步跑到二楼,从房间的抽屉里找出了被摆放得规规整整的信封,一边拆开信封一边说:“等找到你再跟你道歉!”
想当面道歉也得先找到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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