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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祝常青是戴罪之身,颇有几分生前哪管身后名的坦荡架势,但流放五年来,除了为生计所迫时常抛头露面外,也没什么别的机会离经逾矩,仍是兢兢业业守着闺阁女子本分。
眼下就这么被外男抱着同乘一匹马,还是觉得十分不适应,偏生又不敢乱动,怕真惹恼了身后的世子爷,二话不说把她丢下马去。
倘若摔死在这段回程路上,那可算是亏得血本无归。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她有些后悔方才头脑一热把马放跑了。
“对了大人,您的佩剑……”祝常青忽然想起方才那柄被自己随手抛弃的兵器,作势回头看去。
然而受身形所限,艰难扭头,余光里却有大半是李凭栏的肩头。
耳边很轻地响起一声“啧”,近得仿佛能牵动她的几缕青丝:“那是我从军中随手掳来的破损兵器,你想要回去多的是。”
祝常青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带着被小瞧的怒意,质问道:“你带了一把破剑,就说要斩我的马?”
李凭栏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抽出空往下睨了她一眼,只看到一个光洁的额头:“你以为我不能?”
轻狂至此。
祝常青撇了撇嘴,心道:刚刚看他往自己脚边丢剑的气势,枉她还以为那是什么神兵利器。
迎面扑来的风又疾又冷,眼睛被吹得生疼,她心中郁闷,索性闭上双目。
满世界只剩耳边一串接着一串的马蹄声,催得人昏昏欲睡。
心里不再挂念着逃命,睡意更是势不可挡,朦胧间,她撑着最后的意识问:“大人,我前两日砸的是你哪边的肩膀来着?”
自己的命都还捏在别人手里,却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凭栏真想问问她是否当真嫌命太长。
他语气不虞:“未伤着我。”
“那就好。”祝常青已没什么力气说话,这一句轻得像是虫鸣,瞬间飘散在风中。
她全身卸了力,后脑抵住李凭栏肩头,左手安然地在怀里放好,是个稳妥的睡姿。
李凭栏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依偎惊得额角一跳,身子僵直,拧眉道:“不准睡。”
祝常青哪里会听,装聋几秒后就已约会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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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并非下官有心为难您,实在是李大人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您务必待在军中坐镇,若辰时他还未归,就得由您率军回京。”
刘广石是个捧高踩低惯了的,虽说论品级,杜宸安的官职只比他高了半阶,但奈何人家有个做尚书的爹,在朝中为官,何人不知堂堂杜氏。
于是面对杜宸安也要备马去追人的要求,他一面暗暗搬出李凭栏好言相劝,一面端茶倒水表示歉疚,哪方都不想开罪。
方听闻祝常青不在军营中的消息,杜宸安立马就猜到她肯定是逃了,急火攻心,连灌好几杯冷茶下肚。
心中恨恨,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他这头正焦躁不安着,一抬眼,却见刘广石堆着张笑脸,一派和气的样子,更觉火上浇油。
遂一挥袖,忍着怒气道:“知道了,你先歇息吧,本官回自己帐中了。”
刘广石早就困倦,乐得其成,殷勤地行了个大礼同他道别。
暮色浓重,回到帐中的杜宸安心绪如何也安宁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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