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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常青的座次被安排在全场最末,她一来就发现了。
奈何上头没有为官作宰的父兄,如今祝家的门楣还是她一人撑起来的,这样安排也不无道理,于是没有借此发难。
等陈府侍婢们鱼贯而入地端上佳肴,席间又再次热闹起来。
祝常青与其余娘子并不相熟,谈话间插不上嘴,索性安静地填饱肚子。
然而表面的一派和谐之下是暗潮汹涌,几位娘子对上眼神,言语间便含了杀人不见血的明枪暗箭。
这倒是正中祝常青下怀,毕竟她今日前来为的就是闹事,若是别人不来招惹,她反倒没理由接招了。
邻座的娘子忽然惊讶道:“没想到祝娘子久不在京都,礼仪却一点儿都没忘,真叫人佩服。”
她有意提起祝家获罪流放的旧事,嘴上敬佩,眼里却全是鄙夷。
有人帮腔:“是啊,陵江那样的地方,全是商贾之辈,染上铜臭就不好了。”
不料祝常青压根不为所动:“常在圣上跟前行走,规矩不全怎么行?”
见她搬出泰宁帝,旁人还敢说什么,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冯琼华却莞尔一笑:“先前听闻祝娘子在殿前触怒陛下,被赏了十大板,实在胆识过人,不知伤可好全?”
祝常青抬眼,与冯琼华遥遥相望,对上她笑里藏刀的眼神,不得不承认,冯家的人到底不一样。
提起那险些叫她丧命的杖刑,心里就涌上火气,腰臀间似还隐隐作痛,她告诉自己莫要着了旁人的道,自嘲地笑起来: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在乾清宫冒雨跪了许多时辰的事冯娘子不曾听闻吗,怎么不问问我的髌骨如何?”
就是这一跪,彻底跪走了冯决方。
冯琼华不可能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狠毒地盯着她,嘴唇轻颤:“祝娘子还是好好保重身体吧。”
几番下来,谁都没在祝常青那儿讨到好,反将气氛搅和得分外僵硬。
恨她的人已是气得牙痒痒,原先还作中立态度的人见识了她的言辞无状,不由也皱了眉。
陈娘子一个头两个大,见谁都没再动筷,又当起了和事佬:“我瞧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不如随我去后院赏花吧。”
于是由她和冯琼华带头,顺着座位的排序,众人依次往外走。
祝常青跟在最后头,谁也不想和她搭上关系,避她如洪水猛兽。
唯独队列前面的孙添舒停下脚等了一会儿,见她悠哉悠哉地闲庭散步,面色严肃地迎上去。
祝常青笑嘻嘻地冲她作了一揖:“孙娘子。”
孙添舒飞速回了一礼,凑过去,压低音量:“今日你要当心些。”
祝常青被她这郑重的模样逗笑:“怎么,孙娘子算到我今日要遭殃?”
不到两句,孙添舒立刻原形毕露,气鼓鼓道:“这还用算?不是明摆着有人想害你!”
祝常青笑意不减,她当然知道其中有诈,并且她就是冲着这诈来的。
还不等她张口说什么,就有一婢女直愣愣地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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