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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他传到脸前的麻意和下体的火热,“你没有哄我,就知道生气。”
“想哄你,但你一点反应没有,还让我去死。”邓仕朗一边埋怨,一边插她,“看你生病都想操你,你叫我怎么办。”
来来回回抽插多次,她说不出话来,被他翻过身,饱满的胸乳压向干湿分离的玻璃门,氤氲无比的镜子映照他们二人。
她听见淅沥沥的水声和他的喘息声,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头越来越昏,可是她疯了地不想停下来。他每撞一下,她的胸就贴着玻璃门蹭一下,致她忍不住颤抖,内壁不断收缩,换来他更深的幅度。
“想不想我,说出来。”邓仕朗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单手抚她脖子细腻的肌肤。
姚伶被捅到向后贴他,脖子的敏感让她肩缩了一下。
“说,宝贝。”他的声音变得温柔,下面却很蛮横。
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越来越不清醒,鼻子堵得很,还被他的称呼和声音搅得鬼迷心窍,不禁溢出一个字:“想……”
邓仕朗要听她说真情的话,比什么都难。他终于得到她的答案,唇吻上她发颤的脖子,含住雪白和粉红混合的肌肤,冲刺加速。
姚伶被多重快感充斥着身体,她几近软倒滑门,仍接受他固腰后的激烈抽插。她不停颤抖,阴道流出一大股水,经过大腿根,而他刚好拔出来射了,男女交合的液体淌进冲洗地板的热水。
一次猛烈的高潮要了她全身力气,她因为生病而无法承受,晕倒在他身上。
邓仕朗被她的晕倒弄得即刻清醒,将她的身子擦干,裹住衣服吹头发。从浴室出来,他把她放到床上,测体温。
姚伶基本没有意识,脸越来越烫。他一定是发神经才在她生病的时候做爱,不仅没照顾到,还让她病重。他忍不住低骂自己,穿好衣服,倒一杯热水,抿一颗药,喂到她嘴边。
她终于开始有些反应,吞咽他喂来到热水和药,嘴角流水,苦涩在舌尖滑开,令她皱眉呜咽,像个小孩,与平常完全不同。
邓仕朗低头亲她嘴角,哄她吃下去。直到她的眉头渐平,身体放松下来,他才轻手轻脚上床抱着她,抚她额头,捂汗降温。
所幸一切见效,姚伶在半夜醒来,出了一身汗,再次退烧。她睁眼发现邓仕朗在身边,原以为是生病做的梦,梦到他来米兰,吵架,在浴室做爱,然而这都是真实的。
邓仕朗一直浅眠,察觉她有动静,轻问:“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姚伶清醒地问。
“跟你吵完就来了。”他有些疲倦,埋在她脸颊旁边,“没想到让你病得更厉害,对不住。”
“你就应该对不住……”姚伶依偎在他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味,现在变成和她一模一样。她动一动很干的喉咙,说:“很累,我想继续睡觉。”
邓仕朗无奈地笑,搂紧她,吻她不烫的额头,等她病好再说。他很想她,至少现在见到了她,能够抱她和亲她。
姚伶入睡前回想起在浴室做爱的灵光,她早就怀疑会病得严重,但她可以把他拉下水,结果还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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