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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将军也顺势戏谑一句:“经此一事,燕四的威望声势大减,他与燕太子倒又是势均力敌了。这下,燕太子不给我们铸像供香,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落雁城以北几乎全在燕四皇子的掌控范围内,但燕帝为平衡大局计,想必会诏他回燕都。燕帝虽然年纪大了但老辣精明,那么再调过来的统领只能是科尔察,不得不防。”
容暄倒是有些不一的想法,她直言:“科尔察回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掌控不了听命于燕四的守军,又不敢冒险出兵和我们拼命,更何况燕太子不一定坚定信任他——我看他,里外不是人,难做!”
薛举听着难掩笑意:“那岂不是说他很难再发动一场大战了?开春后冰消雪融,燕军将失去天气优势,雍军却能少些疾病,掌握将来作战的主动权。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半年,北关无忧矣!”
顾敬也为此满饮一杯:“但愿如此。这还要多亏了平阳郡夫人的秦氏商队,士卒们能补足冬衣,方才有此大胜啊!”
“秦夫人女中豪杰也,不必多说,该敬!”
听着他们的笑语,容暄收起配刀,随意环视了下周遭的弄盏传杯者,视线越过众人被吸引向角落里的清瘦身影。
祁隐爱洁,素日多着浅白色系,而今日罕见穿了件玄色暗云纹阔袖圆领袍。其与容暄的窄袖福寿团花锦袍出自同一块料子,都是岳银朱为了过节特地找人做的新衣。
容暄之前就瞥见他一直在吃桌案上的佳肴,此刻却不知从哪摸出些草似的东西,扔进杯里去,随后又从壶里倒满酒水,轻轻沿着杯壁抿了几口。
她瞧着好笑,握着酒杯踱步过去,倾身敲了敲他桌案上的酒壶。
“少微今日怎么不吃醋改吃酒了?”
祁隐微微仰头,那清清冷冷的眼神扫过她又很快落回杯里,不接她的话。
容暄想起昨日使坏逗了他一下,惹得他反反复复解释,急得眼睛都要变圆一圈了。
看他真的有点儿着急了,容暄方才讲明只是玩笑话,倒惹得这人不愿再与她多言,抱起一摞瓶瓶罐罐就出门了。
没想到,祁少隐的气性还挺大,硬是坚持到了今晚。
还说自己二十有一,实则比十岁孩童还固执。
容暄眼底笑意浅浅,转身倚靠在桌案边,亲手为他添上一杯清酒:“少微这是还没消气呢?还请饮过此杯,大人不记小人之过了吧!”
祁隐默默将后背对着容暄的方向,雪色皎皎而墨发飘飘,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的抗拒。
容小将军于是自斟自饮了一小口,端得是一派少年意气风流。
过会儿,抬手拽了下他衣袖:“祁先生,刚才偷偷摸摸往酒里放什么呢?别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吧。”
谈及此,果然引得他立时开口:“自然不是。是我想尝试配些特效解酒药,便加了几株药草试试效果,待配成后我制成粉末状会更方便携带。”
“少微平时试药就靠直接尝啊?我看你也并不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是医者,当然是知晓这样无毒才会尝。”祁隐一板一眼维护自己的招牌。
容暄觉得这人实在有意思,笑着行了个抱拳礼:“怎么?怄着气还惦记着给我做解酒药。本将军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仁厚的谋士,实在是上天庇佑啊!”
祁隐正待反驳自己并不仁厚,只是依据书上所说恪尽职守罢了。
就听顾大将军将容暄唤走,应是有要事相商。祁隐便只得将话咽下,目光跟着主君的背影缓缓拉远。
募然,容暄回首,对着他遥遥举杯敬酒,似在说什么。
祁隐认真盯着她的脸,见她唇角带笑,比了口型——“少微,烟火年年,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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