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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辛苦谢太太自己来了。”谢屿洲补充完最后一句话。
霍峤:“?”
什么自己来?
来什么?
谢太太,脾气不小
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霍峤穿着豆绿色的吊带睡裙坐在床上,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男人所说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里却恼得不行。
被睡就算了。
竟然还要她自己来?
合着您就光躺着享受不出力是吧?
霍峤恼羞成怒地捶了下枕头,脚上的拖鞋一蹬,翻身上了床。
这种事她可自个儿来不了,谢五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被子一盖,霍峤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咔哒——”
浴室的方向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霍峤紧闭双眼,耳朵却警觉地竖起。
看见床上微拢的鼓包,谢屿洲眉头微挑了下,脚步不紧不慢地朝着中间那张偌大的双人床走去。
霍峤的心跳宛如急促的鼓点,随着男人的靠近越来越快。
终于,谢屿洲停在了床边。
即便没睁眼,霍峤也能感受到对方那道如实质般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看着女孩如鸦羽般纤翘的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谢屿洲无声地低笑,艳丽的桃花眼里掠过一抹促狭的暗色。
他忽地低下头去,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女孩越来越颤的睫毛。
像是蝴蝶在雨天被打湿的乌翼。
察觉到男人正附身靠近的霍峤:“!!”
等等……
谢屿洲不会是想偷亲她吧?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和极淡的沐浴露香味,两者间奇异地融合成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气息。
霍峤再也装不下去,故作被吵醒地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神色惊讶:“五爷,您在做什么?”
谢屿洲面色不变,语调低淡:“你脸上沾了东西。”
霍峤:“……”
这位比她还会演。
默了两秒,“现在还有吗?”
谢屿洲伸出手在她软乎白嫩的脸上轻勾了一下,嗓音微沉:“没了。”
霍峤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男人了。
谢屿洲慢慢站直身子,瘦削的身形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一小块墨色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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