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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挽琴就不是那种会被谣言伤害的人。她冷笑一声,扬起手机,说刚才他们说的话都被录了音,让他们等着收法院传票。
那三人一下就虚了,但还强撑着。
这时候,温香出现了。
谁也不知道她在阴影处站了多久,但她踩着影子一步步走到阳光下,明明一张柔弱的面容,还带着轻柔的笑意,看了却莫名让人害怕。
“大家都是同学,何必闹得这么难看。”温香柔柔弱弱地说,眼神一点点在那三个人身上移动,“和气最重要,要是闹得太难看、得罪人太狠,闹出什么毕设抄袭被举报、保研行贿被曝光,多难看啊。”
“就算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保上的研、找好的实习,也说不定忽然就飞了,多不划算。”
“再说,造谣这种事总是可大可小,真的计较起来,全校通报处分也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温香话说得慢条斯理,语气稳得不得了,微笑一刻没少过,可商挽琴当时脑海里就一句话:笑得越软,说话越狠。
至于那三个人,当场就疯狂道歉,不仅没了造谣时候的硬气,甚至连骨头都软了。
末了,温香抬手轻轻一弹,才算放那三个人平安离去。
商挽琴站一旁,大大睁着眼,觉得自己涨了见识。
温香看向她,问:“你为什么帮我说话?”
“我讨厌别人造谣,尤其造黄谣。”商挽琴说,“你真的算了?他们不知道传了多少谣言,我是你室友,我知道你没干过那些事,可其他人……”
“问题不大。”温香好像真不在意,依旧笑得漂漂亮亮,还好奇地打量商挽琴,“虽然我们是室友,但你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吧?万一他们说的是真的呢?”
“你真做了?”商挽琴大吃一惊。
温香盯着她,片刻后才说:“没有。”
“吓我一跳。”商挽琴舒了口气,“那就是他们造谣嘛。没有证据,当事人否认,这就叫造谣。”
温香再看她片刻,笑起来。她其实一直在笑,但笑容里的情绪明显不同。
“商挽琴,我还挺喜欢你的。”她这么说道。
从那以后,她们就算熟悉起来。商挽琴会转达她学校的通知,温香会给她发一些自己出入什么场合的照片,或者某个五星酒店的豪华下午茶,更多是学习什么小众户外运动,间歇伴随“好累啊”、“搞不懂乐趣在哪里”之类的抱怨。还有些时候,温香会骂她傻,说男人的脸什么都不算,实打实的东西才最重要。“等你爬上去了,什么帅哥找不到?你不想当邓文迪?多好啊。”——这种话,温香从来只在当面说,绝不留下文字记录,过后也绝不会承认。
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不走心的、可有可无的联系,有些像友谊,又不太像友谊。但从这些细碎的联系里,商挽琴还是慢慢拼凑出温香这个人的画像:工薪出身,野心不小,瞄准上流阶层,胆大的同时又很谨慎,还有点捧高踩低,有点心性凉薄。
最后两个词论理都是贬义,但商挽琴还是不讨厌温香。她总觉得温香有点像《动物世界》镜头下的某种生物,一切为了生存和进化,生机盎然得可怕。
商挽琴大学时忙于做游戏和做视频,还要谈恋爱,参加户外活动的时间变得很少。可她看温香那么专注地想去攀登飞跃阶层之路,这个月学游泳,下个月陪滑雪,突然又跑去开直升机……
她就挺受鼓舞,觉得自己也不能抛弃运动的习惯。
温香确实是个很谨慎、很聪明的人。商挽琴算是她在学校唯一的朋友,但她嘴很紧,从不说历任男友的坏话,更别提透露什么机密。
因此,半个月前,当商挽琴收到温香发来的信息时,她不光吃惊于李凭风的欺骗,也吃惊于:温香怎么敢冒险的?
真是冒险。
但温香就是发了。她发来那张照片,戳破了李凭风长久以来营造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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