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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若他是个女孩儿。
想到这,夏余意瞳孔略微放大,搭在一本杂文上的指尖无意识将页面卷起一角,又放平,页面便起了卷儿,松松软软的,怎么抚都抚不平。
就如同他瞬间麻乱掉的心跳。
夏余意另一只手轻抚上胸膛,指尖弯曲,抚上自己的心脏,掌心缓缓压了下去。那是他的心跳,节奏很快,很乱,倏然又觉得很麻,不是那种没有知觉的麻,而是一种使全身都酥掉了的麻。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愤怒么?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心跳很快很乱,皮肤温度不断腾升,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发抖。
那因为什么愤怒?因为他不是个女孩么?
这个想法荒谬又可笑,夏余意忍不住在心底嘲讽自己,他是无论如何,都变不成女孩儿的。
“夏余意。”教室外边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
思绪被打断,夏余意猛地抬头往声源处望去。他坐于最后一排,离后门距离不远,一抬眼便能辨出来人。
孟秋文背对着光,脸庞罩上了阴影,不知是不是习惯的原因,那双狭长的眼睛总透着不善,成天拉着个脸,于是许多想要穿过后门的同学都会望而却步,选择绕到前门出去。
夏余意有些意外,孟秋文是来找他的么?
这么想着,他调整了下情绪,便随着他出去。孟秋文步伐很快,没有要等他的意思,但等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他又会刻意放缓脚步,斜着眼往后看,像是在嫌弃他走得慢。
夏余意一路被他带着走廊尽头,这儿没人,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瞧见楼底下那株开得正盛的红梅。
“孟同学,你找我什么事么?”夏余意将俯视梅花的目光投到孟秋文身上。
孟秋文端详了他片刻,吸了一小口气儿,语气生硬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夏余意愣了下,疑惑道:“啊?没有啊,我很好。”
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孟秋文突然变得有些窘迫,“可你刚刚......”
“刚刚?”夏余意回忆了下方才的情景,他一只手捂着心脏,浑身都觉得有些麻,皮肤还透着热意,想必脸色该是不好看。
原来孟秋文看到了方才他的模样,还特地来关系他。
这么一想,夏余意扬起笑脸,“噢,没事的,我刚刚是在想事情,有点入神罢了。”
至于什么事情,他不便与他人多说,任何知道他因为不想哥哥对别人好而把自己设想成女孩儿的人,大概都会觉得他疯了。
孟秋文用那双狭长冷漠的目光扫了他一圈,将信将疑道:“真的?”
他从未见过有人想事情想得脸色耳尖都发红,甚至捂着颗心脏,像发病了一样。
“当然,劳烦你担心。”夏余意冁然一笑,露出两颗兔牙表示自己状态很好。
瞧他此刻的脸色确实比刚才正常了些许,孟秋文抿了抿唇,提脚便往回走,只留下一句:“谁担心你?少自作多情。”
望着他触不及防便扬长而去的身影,夏余意脸上笑意僵住片刻,小声嘀咕道:“真是个怪人。”
他刚发完牢骚,一本绿皮书便从怪人身上掉了下来,与地面砰然撞击,卷起最上边几页薄纸,最终安静地躺在原地。
可孟秋文像是没发现似的,径直往前走,夏余意这才跟上前喊道:“孟同学,你书掉了!”
孟秋文停下脚步,乜了眼地上的书,毫不在意地继续迈开脚步,冷淡道:“掉了便掉了,反正也是要扔掉的,下学自会有人来收。”
说完他便加快脚步离开,看样子是当真不在意。
夏余意觉着可惜,皱着眉拾起那本书,扫了扫上边的灰,突然惊喜地发现居然是本杂文,而且是《无间》的第二册。
“天呐......”夏余意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连翻了好几页确认内容,“还真是《无间》的第二册。”
最近几日他沉迷于《无间》的第一册,无奈眼瞧着便要看完了,可第二册实在难借,仅有的两三本一直流转于班里班外其他同学之间,要轮到他大概还要等上许久。可这几日房叔都会早早在校门口等他,他不好光明正大去旧书店找,故而暗自苦恼了许久。
往常记夏家和穆家账上的书都是所谓的正经书,家中绝不会允许出现杂文这类话册,自然也不会允许他看。
许是越被禁锢,在遇到这类带着点禁忌意味的事物时,他便越容易着迷。正如前段时间偶然瞥见有同学在看杂文,他好奇跟着看了两眼,往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突如其来的惊喜令他有些手足无措,他觉得如此难求的书应当拿去还给孟秋文,可孟秋文说要扔掉,捡去还给他似乎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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