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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次任务失利,责任在我,请您责罚。”
阿尔伯特单膝跪地,将头埋得很低。
“不必如此,先说说情况吧。”
“7月28日,也就是四天前,的黎波里城的纳西尔兰王子联合突尼斯使臣帕伊尔,趁着夜色起了政变。”
“使臣帕伊尔借口登门拜访,将三个忠于纳西尔兰的武士带进扎卡里亚的庄园,”
“三个?兵器呢?”
“他们被没收兵器,全身上下都做出了检查,可是没人想到,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刺杀。”
“这三个死士支开僮仆,溜进马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直接将平时温顺有加的马匹全部激怒,四处冲撞。”
“无可奈何之下,扎卡里亚命令自己的护卫队出动,追捕十几只狂的马。”
“紧接着,事先埋伏在附近一处地道中的一百余名精兵当即立动,杀入扎卡里亚的府邸,四处烧杀,几乎将全家屠戮干净。”
“全部屠戮干净?”
“纳西尔兰是这么说的。”
以撒点点头,示意阿尔伯特继续说下去。
“事情生地太快了,在这个过程中,城卫军和其他商人的卫队什么都没有干。”
“接着,纳西尔兰和帕伊尔使者拿着叶海亚的诏令,径直前往城卫军驻地,获得了他们的效忠。”
“随后,部分与扎卡里亚关系匪浅的商人们遭到了血腥报复,其余商人要么早已投靠纳西尔兰,要么默认了纳西尔兰的行为,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生。”
“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的黎波里城的市政厅上时,这座城市已经换了主人。”
“纳西尔兰声称只诛恶,余皆不论,将所有商人的护卫队收归城卫军,收下他们一大笔钱,允许他们继续存在。”
听完这个故事,以撒只有苦笑。
商人阶级天生的妥协性和逐利性决定了他们根本不会忠于某个政权或是组织,当利益足够大或是利益亏损太多之后,他们会毫不犹豫出卖任何人。
问:怎样让一个商人自愿打开窗?
答:威胁说要把天花板掀了。
扎卡里亚专权多年,肯定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加之生死攸关,这些人才不会管什么商人议会的集体利益,背叛起来就像喝水一般正常。
“他们没有试图伤害你吧?”
阿尔伯特摇摇头。
“纳西尔兰私下派人通知我,让我们离开的黎波里。”
“他似乎并不想和我们撕破脸皮。”
以撒站起来,踱着步子,心中有些焦虑。
“对了,伱怎么对事情经过知道得如此清楚?”
“在路上,我遇见了和乌尔达会长关系匪浅的贝都因人霍芬,他也在纳西尔兰的必杀名单上,当晚前往新贝勒法购买奴隶,侥幸逃过一劫。”
“扎卡里亚一党的残余势力现在隐隐以他为,扎卡里亚府上一个幸存下来的黑仆凭借夜色逃出了城,霍芬从他哪里获知了事情始末。”
“也就是说,扎卡里亚的死活现在无法确定?”
阿尔伯特点点头。
“陛下,扎卡里亚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宰相伊苏尔特提醒到。
这倒是实话。
以撒重重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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