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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初与她对视了一眼,想到往事心中难免又是一阵伤感,他抬头看向了院外的竹林,仿佛那里就有他想要见到的人,他慢慢地说起了沧州之事。
“我父亲是沧州刺史曹正元,与你的义父是多年的同窗好友。”
原来如此。如意心中了然,故人蒙难,义父他岂能置之不顾?更何况他一向见不得人间疾苦,身为朝廷命官,他又如何能对这起冤案视而不见呢?
“数月前,我父亲意外发现沧州以南一处名为苍穹山的地界上有人私铸铁矿,他便悄悄遣人前去探查,发现那铁矿产量巨大且不知运往了何处,那行人做事有条不紊,行踪诡异,心狠手辣,他们时常夜间出入,凡途中所见之人皆惨遭毒手,一个不留。”
曹文初说道此处,眼神变得哀伤,叹息一声道:“父亲他深感不妙,能做出此事的人必定是朝廷中位高权重者,这些人如此大胆行事,其背后真实的目的让人不寒而栗。大雍不过才安定十余年,父亲他身为一方父母官,不愿再见到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所以他不顾一切亲自前往探查,希望能查出这背后之人。”
“然而……”曹文初顿了顿,“没想到这身后之人居然是定远侯,其中恐怕还牵扯到了当朝的太子!父亲为此辗转难眠,他自知人微言轻,与权贵之人无法抗衡,大哥也曾劝他就此罢手,以免累及家人,那一个月,父亲的头发变得花白,仿佛苍老了十岁……”
曹文初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意心中也涌起一丝酸涩,曹大人定是一名极好的地方父母官,他身陷两难,想必最终还是选择了公而忘私,恪尽职守,所以曹家才会摊上那样的祸事。
曹文初慢悠悠地说道:“父亲费尽心思才拿到了一本账簿,那账簿桩桩件件皆指向了定远侯,父亲连夜撰写文书,想要上报朝廷,但定远侯的人想必是发现了什么,竟连夜杀上门来。我曹家三十七口人全部丧命,就连我那还不到一岁的小侄儿也没逃过!大哥最后为保我的性命,更是孤身一人抵挡刺客,曝尸荒野……”
想到此处,曹文初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他无法忘记那一日的惨烈,沧州本地的大部分官员早已被定远侯的人收买,人人都对他曹家的遭遇视若无睹,竟无一人相助。
大哥拼死将他带出曹府,一路潜逃,谁知才出了沧州地界,他们就再次遭遇了伏杀,大哥将受伤的他扔上了马,决绝地说道:“二弟,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为我曹家报仇雪恨!”说罢,他奋力将马匹驱逐,还未来得及转身,一把利剑就穿透了他的肺部,他痛苦地看着那柄长剑,忍着剧痛生生将剑折断,转身继续厮杀,只为了给他的弟弟争取多一点的时间。
曹文初最后见到的便是这一幕,很快他就在马匹上昏迷了过去,再醒来已经躺在了一处山谷之中,马匹早已不见了踪影,他跛着腿,身无分文,一路上乔装打扮,形同乞丐般的躲躲藏藏,最后他混入一群商队中打杂干粗活,这才兜兜转转来到了京都。
如意自是能明白这份苦楚,他们都在一夕之间痛失至亲,那种切肤之痛岂能轻易忘却,她心中涌出无限恨意,要报仇的心思也愈发地坚定,即使那人权侵朝野,也别想一手遮天!
她忍不住有些心痛眼前的这个少年,一夕之间,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身为家中的幼子,父母长兄将他视若珍宝,受尽宠爱,他原本应当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现如今却被深深地束缚在那段回忆之中,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茫然。她伸出手摸了摸他低垂的头,说道:“义父既然将你交托于我,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你放心,定不会再让你在这世上孤苦伶仃。”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曹文初吓了一跳,他抬头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动容,往日在家中,只有大哥才会如此摸他的头,他还不能适应旁人与他如此亲近,更何况还是个女子,虽然长他三四岁,但到底还是个女子!他又低下了头,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手。
如意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子倒是个脸皮薄的主儿。她叹息了一声,问道:“那些人位高权重,你可会害怕?”
“不!”曹文初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如意,“只要能为曹家报仇,在所不惜!”
“呵~”如意嗤笑一声,“你倒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血海深仇,如何能忘?若心中还想着苟且偷生,又何以为人?”曹文初坚定地说,他的眼中包含着深深地恨意。
如意看着他,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只是还如此年少,却已被恨意包裹,只希望将来大仇得报后,他能恢复如初,可是……如意在心中自嘲,即便是自己,这一生恐怕也无法释怀!
“说得好!男子就该有男子的担当!”身后突然响起了云鹤的声音,曹文初连忙站了起来,如意却纹丝未动,只是侧过头看着他,只见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亳不温柔地一把将如意拽了起来,说道:“刚能下地就胡作非为!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没事。”如意答道。
“嗯,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云鹤将如意上下打量了一遍,揣着手说道:“走吧,到屋里去聊聊!”
曹文初拨弄了屋内的炭火盆,又添了一些新炭进去,将炉上的热茶端了过来,给如意和云鹤一一倒上,这才坐了下来。云鹤看了看曹文初,赞赏地说道:“嗯,倒是个体贴的人。”
“今日朝廷已对夏府之事有了决议。”云鹤说道,端起热茶饮了一口。
“怎么说?”如意急切地问道。
“哼,那刑部上书说夏府是因天干火烛,奴仆用火不慎导致的走水,因是夜间,未曾察觉,所以才无一人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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