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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赞垮脸道:“既如此,刘至大怎会容我们兄弟出头?”
“刘至大其人么……”许进不屑冷笑,带着几分讥嘲道:“连老夫都晓得他的斤两,刘瑾怎会不知,岂会安心将文臣铨选之权交他独掌?老夫只怕刘至大此番是白忙一场啊!”
“爹您是说……”
许进轻轻摆手,道:“那都是后话,老夫如今只担心远离中枢后,会有小人趁机落井下石,为父主持京察大计,可着实也得罪了不少人……”
许进忧心忡忡,许家兄弟都从彼此目光中看到了一丝隐忧,“既如此,我二人也不要外放了,一同辞官,陪父亲归田,有甚事也好有个照应。”
“因为父之故,已累得你兄弟转职翰林,又外放偏远之地,怎好再耽误了你二人的前程。”许进摇头不允,许家兄弟原本都是科道言官,只因许进加官尚书,而朝廷故事大臣子不得居言职,他二人才改官翰林,老许实在不忍心再拖累儿子一把。
“你二人也无须担心,为父自有盘算。”许进捋髯沉吟,“此事还须着落在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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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许部堂,你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往丁某府里跑算怎么档子事?”丁寿对于耽搁自己和后院女眷做活塞运动的许进,开口就没个好声气。
“老朽唐突,扰了缇帅清梦,实在罪过。”许进施礼赔情,言辞谦和。
“旁的话就莫要多说了,部堂有话,不妨直说。”丁寿掩嘴打了个哈欠,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现而今许进在他眼中就是一个即将被拔毛的老瘟鸡,没开口撵人已经是他顾念往日情面了。
许进难堪一笑,“下官本不该叨扰缇帅,只是近日老朽有事欲面求内相,却连吃闭门羹,心急如焚,这才求告到缇帅面前。”
“部堂是想让丁某来做这块敲门砖?”丁寿吊着眼睛眄视许进。
“烦劳缇帅,老朽断不会让缇帅白白辛苦。”许进诚恳言道。
这老小子往日看着是个明白人啊,如今怎恁地糊涂,凭甚以为你两面三刀地耍弄刘瑾,还能安安稳稳坐在吏部正堂上,难道非要把给你留的那点面子折腾干净才算舒坦!
“恕在下爱莫能助,部堂如有公事,可白日在朝房面禀。”丁寿一双桃花眼滴溜乱转,端详着拘谨不安地许进,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吏部天官沦落至如此境地,真是世事无常啊。
“有些话丁某本不该说,部堂沉浮宦海,老于世故,当知覆水难收之理,与其费心钻营,不妨想着如何存留晚节,真到了将面子撕破的时候,部堂再想全身而退,恐就难了……”看许老头可怜,丁寿终于没忍住,提点了几句。
许进起身深施一礼,“缇帅金玉良言,老朽谢过。其实老朽欲见内相,也仅之有一手本面呈,恳请缇帅玉成。”
言罢许进将一份手本连同一沓银票,一同奉到丁寿面前。
丁寿疑惑地瞥了老许进一眼,单看那露出的银票数目,老家伙是真下了本钱,他也真是好奇,都到这步田地了,许进还想靠什么翻盘。
接过手本,丁寿将银票放到一边,打开一看,双目瞬间睁大:“部堂要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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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府。
不得不说,丁二在刘瑾那里的确有面子,夜半三更硬是将老太监扽起了床。
“听寿哥儿说,你要见我?”刘瑾睡袍虚掩,披散着花白的头发,就这副打扮出来见客。
“下官一时糊涂,酿成大错,恳请公公见原。”许进可不敢因刘瑾衣着随便就举止轻佻,长揖到地,恭谨非常。
“罢了,你既有意辞官告老,还来见咱家作甚?”
“下官愧对公公,心自难安,离京之前,特送来一些家乡土仪,以为告罪。”许进微微侧身,让出身后摆放的四个乌漆衣箱。
刘瑾踱步向前,许进急忙自将那箱盖一一打开,将一箱箱满满的黄白之物呈现在老太监眼前。
刘瑾俯身拾起两枚金锭,轻轻敲了敲,丁丁脆响,成色甚足,随手又抛了回去,拍拍手道:“部堂这是何意呀?”
“区区土仪,不成敬意,望公公哂纳。”许进堆着满脸褶子笑道。
“咱家却不知,中州之地几时盛产金银了?”
许进笑容一窘,支吾道:“这些都是下官多年宦囊所积……”
“银两或取自俸禄,这金子又从何而得?”刘瑾笑容玩味,“大明朝廷可有用金子发放官俸的先例?”
“下……下官这……”许进期期艾艾,为之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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