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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子若有所思,眼圈逐渐红了起来,一双眼睛也变得又酸又胀,她转过头悄悄地抹了下眼角,“嗐,三件冬衣就是顺手的事儿,我一个人也做得来的。”
“明日,你要去镇上买棉花?”
何氏点头。
“我家里有现成的,攒了好几年,也不少呢。”
“只是……”刘婆子抿着嘴迟疑了片刻,“那些棉花是我给翠翠准备的,本想给她做两床被子当嫁妆的……”
“现在也用不上了,丢了也怪可惜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拿来给几个姑娘做衣裳吧。”
何氏轻轻地长出一口气:“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说这些话作甚?”
“这棉花既是你给翠翠备下的,那就是翠翠的了,要给谁用自然要问问她的想法……”
“你是她娘,你肯定知道她最想把棉花留给谁用吧?”
刘婆子低着头不肯说话,任凭还带着温度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砸在自己满是褶皱的手背上。
翠翠要把棉花留给谁用,自然是她这个当娘的最清楚了,可她的女儿现在躺在冰冷的地下,她这个当娘的又怎能若无其事地用这些棉花独自取暖呢?
“你拿这些棉花给自己做两件棉衣,再给自己做床被子。”
“寒冬难捱,心里头便也罢了,身上总得暖和了吧。”
何氏捏起一块酥饼塞到了刘婆子的手里,“都活到这个岁数了,也没什么好挂牵的,不如就豁出去过它几年好日子。”
“这一辈子,稀里糊涂地围着别人是过,全心全意地为着自己也是过……”
……
一夜寒风过后,凉意又添了好几分。
粗布薄衫又凉又硬,实在是穿不到身上,纪娍便把要穿在里面的那件扯进了被窝,想用被窝里的热气把它捂热,谁知那冰凉的衫子一进被窝就贴上了纪娍的胳膊,冰得她一激灵。
穿好衣服抱着胳膊跑到灶房时,何氏已经做好了早饭。锅里贴着的那两张粗面饼子,是她们今日的中饭,灶膛里哔哔剥剥,锅里也滋滋啦啦地响个不停,纪娍在灶口前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伸出手烤着火,身上终于不再是凉飕飕的了。
“祖母,今日就咱俩去?”
“就咱俩。”说话间,何氏又新贴了两张饼到锅里。
“中午咱就在镇上寻个面摊,花上两文跟摊主买两碗热面汤,就着热汤吃两张饼子就是中饭了,成不?”
“有什么不成的?祖母贴的饼子可比他们做的面好吃多了。”纪娍的脸被火熏得红扑扑的,手也变得暖呼呼的。
她拾起烧火棍翻了翻灶膛里的柴火,几粒火星子趁机跃了出来在空中划上一道金色的弧线,然后在她的脚边冷却成黑灰色。
在温暖的灶房里温暖地用完了早饭,何氏翻箱倒箧找出来一件自己的打着补丁的夹棉衣和一顶兔皮做成的帽子,把纪娍捂得严严实实的。
两个人出发时,晨雾还没散,整个村子和周围的几座大山都被白雾罩着,树上的枯枝脚边的枯草都还挂着白霜,纪娍的发丝和裙角很快就变得和地面一样湿漉漉的了。
到底是天冷了,村口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棵长了好几十年的柳树和那块伫在这里好几十年的红色石头在这白雾里若隐若现。
路越走越透,雾也越来越薄。
她们二人才刚下了山路,太阳就出来了,浅浅的一层暖色的光洒在纪娍的发丝上,也洒在纪家山后的那两棵枣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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