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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兵要是生得矮一点,和唐瑞雪齐平,陆清昶也许就乖乖举手投降了;可他生得挺拔,比唐瑞雪高了大半个头,即使死死把人勒在身前,唐瑞雪也不能完全遮挡住他。
所以陆清昶只犹豫了一秒——也许是一下也没犹豫,只是用了一秒来确认目标。
他扣动了扳机,朝卫兵的眉心处开了枪。
唐瑞雪感觉脸上一热,随之脖颈处的手也松开了。
本能的,她想要尖叫,可声音在嗓子眼儿一滚,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陆清昶把枪背到身上,用力拽开了列车的车门:“快跳下去,抱头!”
火车也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了,风呼呼的吹,借着车厢内的电灯,唐瑞雪看到外面好像是山石草地。本来是不敢的,可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攥得几乎有些疼;她一咬牙一闭眼,也就跟着他纵身一跃。
“陆清昶!”
手肘处火辣辣地疼,脚踝也疼,不知道有没有流血,太黑看不清,也顾不上看了——四周漆黑一团,就那么丁点月光,陆清昶是跌到哪去了?
“别叫,我在这。”突然有只手搭到了她肩膀上,是他的声音。
唐瑞雪赶紧抓住了他的手,“你没受伤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是哪啊?”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陆清昶把枪拎在手里,又蹲下身来,“你上来,我背着你跑,这样快一点。这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但火车开的慢,我想大概也没跑出太远。”
“方向都不知道我们跑回去?我不累,不要你背。”
他低声催促道:“快点!听话!此地不宜久留。”
唐瑞雪只得俯上他的背。
陆清昶小跑着前进,因为不辨方向,就尽量走直线。
累极了就放慢点速度快走一阵,好点了继续小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嘴里开始晕开一股血腥气,喉咙干得发疼的时候,天总算有了要亮的迹象。
同时,他也看到了除了他和唐瑞雪以外的人影。
前方大概两百米处,有一个赶着驴车的男人。
他赶紧放下唐瑞雪,又把枪往身边高高的杂草堆里一扔。加紧脚步往前拦下了赶车人。
“劳驾!这是什么地方?”
赶驴车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见陆清昶像枚炮弹似的冲过来,他吓了一跳:“哎呦俺的娘,吓死人了!”
“抱歉,对不住,这是什么地方?离顺义有多远?”
“顺义?那可是远啦,这是花园村附近,再往前走是涞水县。要上顺义的话得从涞水县到保定去坐火车!”说着他打量了一下陆清昶,见陆清昶不仅满头大汗,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但料子像是绸缎的,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你小伙子,看模相也是少爷家,怎么…怎么这个样子?惹上什么事了?”
“我和我太太遭了打劫。”说着陆清昶回身一指站在刚才位置没动的唐瑞雪,“师傅,您若是能把我们送到县城里,我之后一定重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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