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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碧眼的女人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吃下,用嘴把男人的肉棒吮吸的干干净净。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跃跃欲试,有一个一手掰开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男人依然翘挺的肉棒,准备坐下去。
“可以了,今天到此为止。”
封砚祈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地上。女人们见状,哄抢男人扔下的钞票。封砚祈看没也看,穿好衣服,走上楼冲洗身体。
沉昭礼这边在布克林安顿好,准备休息倒一下时差,正当她安然入睡之时,却被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吵醒。她透过玻璃向外看,见外面停着一排排的豪车。为首的是一台全球限量的drakogte,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年,染了一头蓝发,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看起来与沉昭礼年纪相仿,正和旁边的外国人有说有笑。
离得太远,沉昭礼看不清少年的样貌。又过了一会儿,一众人才熙熙攘攘的走向旁边的建筑里。
晚饭时,沉昭礼想要跟greer打听一下隔壁的人,却一直不见她回来。过了好大一会儿,greer才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赶来,英文夹杂着中文向沉昭礼说着什么。
“你说隔壁在开party?请我去?”沉昭礼听的一知半解。刚想要问清楚,就被greer拉着奔向隔壁。
进入室内,里面重金属音乐开到最大声,客厅灯光昏暗变化,各种肤色的人举着酒杯在客厅里摇晃不停。
greer拉着沉昭礼在人群中一路穿梭,然后来到了一个白人面前,greer向白人介绍了沉昭礼的情况。接着白人就带着她们两个去了二楼。
沉昭礼:“greer,出什么事了?”
greer:“takeiteasy,dearyou&039;llonunderstandwhat&039;sgogon”
二楼灯光稍亮,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沉昭礼定睛一看,发现是上午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少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一身潮牌,正悠闲的喝着玻璃杯里的酒。离得这样近,沉昭礼竟然觉得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人俯身对着男人说了些什么,沉昭礼听不太清,依稀听见了“n”的音节。
“你是?”沉昭礼询问坐在主座的男人。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不认得我了?你小时候在榭芳园把我推进池子里,不记得了?”
沉昭礼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记忆如烟花炸裂般涌现。
“景司岚?真的是你!”沉昭礼惊呼出声。
原先,沉家一直在南方一带经营生意,与景家更是世交,沉昭礼与景司岚二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后来,沉夫人的娘家在北边出了一些事情,为了稳住北方的势力,沉家才决定迁移一部分产业到北方。也就把沉昭礼从江南带到了北地。沉景二人也因此分离多年。
少年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你走了之后就没想过来看看我嘛……”景小少爷的语气好不委屈。
“你也没来看过我啊,为什么要我总惦记着你,你不能惦记惦记我吗。”
面对沉昭礼的质问,景司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过来。”景司岚勾勾手,让沉昭礼来他这边。等到沉昭礼慢慢靠近,他攥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沉昭礼双手抵在景司岚胸前,想把男人推开,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景司岚的手在沉昭礼腰际来回游走,处处点火。修长的手指滑到衣摆下端,钻了进去,探寻、摩挲着少女温软的丰盈。沉昭礼脸更红了,想出声制止,却被景司岚寻到机会,舌尖撬开齿关,勾住她的舌头,交换着津液。
沉昭礼想把景司岚的手从衣服里推开,奈何力气太小,不仅推不动,反而更像调情。
“嗯哼……”景司岚轻笑,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双手手腕握住,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继续煽风点火。上面吻的更加深入,沉昭礼被亲的浑身发软,双眼渐渐失焦,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司岚渐渐松开沉昭礼,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和唇角,然后抱着沉昭礼去了三楼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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