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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酝说:“肯定不是瞎子就是了!”
两个男子拥吻着上了二楼。
“亲我,”秦晓慧说。
“什么?”岳酝没听懂。
“学那个样子,”秦晓慧让岳酝看楼梯上的两个人。
岳酝没这么厚的脸皮。
秦晓慧把岳酝的头往下一勾,“这都什么时候了?进都进来了,不查个清楚,都对不起我们今天晚上的好运气。”
岳酝说:“我们有什么好运气?”知道了赵邺是赵构,这也叫好运气?
“碰到柱子他们啊,”秦晓慧说:“没有熟人,我们进的来吗?”
岳酝搂住了秦晓慧,两个人有样学样,一路就跟喝醉酒一样,拥吻着往楼梯那儿走。
两个“门神”目不斜视,动都不动。
“娘的,”秦晓慧对岳酝耳语道:“原来就是个摆设!”
“这个不行了!”大厅的右边酒柜那里有人喊了起来。
两个“门神”动了,走过去,从人堆中拎出了一个软成一团泥的年轻男孩。
“口吐白沫了,”岳酝小声对秦晓慧道:“可能是吸毒过量了。”
“赶紧上楼,”秦晓慧对这帮不自爱的人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拉着岳酝就窜到了二楼。
二楼的装修比一楼大厅还要奢华,而且隔音效果极好,楼下鬼哭狼嚎一般的歌剧声一点也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小夜曲。如果不是一个立体玻璃大水箱立在那里的话,秦晓慧真要认为,这二楼是走文艺路线的。
秦晓慧和岳酝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足有两米高的大水箱。水箱里的水是满的,中间立着一根铁棍子,铁棍上捆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男子。
“插着喉管,”岳酝小声对秦晓慧道。
这里灯光太暗,秦晓慧看不到岳酝的脸色已经发青了,当然秦晓慧自己也好不到那边去。他离这水箱还有一米多远呢,就能听到一种电动马达的声音,而且还是从这男人的身体内传出来的。秦晓慧只看一眼,这男子身下拖着的几根或红或蓝的电线,就知道这男子正经受着怎么的折磨了。
“一万!”有人突然就大喊了一声。
“一万五!”又有人喊。
“听说这个耐打又耐操!三万!”第三个人喊起来了。
竟价声此起彼伏,价码一路飙升到了六万。
“这是在干什么?”岳酝问。
秦晓慧看着水箱中已经昏迷的男子,这里原来是一场拍卖会,货品就是这男子。天杀的,秦晓慧手机都抓在手里了,看来不报警是不行了,太他娘的没王法了!等秦晓慧一看自己的手机,竟然没信号。
岳酝也把手机掏出来看,也没信号。
“这里信号屏蔽了,”秦晓慧把手机又放回到口袋里。他们不傻,可对方也不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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