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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鹿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爷子放弃了,还在努力挣扎狡辩,说自己是被齐韫陷害的,但谢老爷子已经不想听了。
一个被放弃的棋子,自然就不重要了。
他看向齐韫,面上露出假惺惺的温和,“你受委屈了,伯卿媳妇,你想怎麽处置,便怎麽处置,谢家绝不容忍这般谋害亲族的人!而且你祖母今日也冤枉了你,她偏听偏信,还犯了口业,便让她去大佛寺给伯卿祈福一个月,你觉得可满意?都是一家人,你实话实话,祖父不会偏心任何一人。”
齐韫:“……”
齐韫对上老头子那充满压力的目光,心中了然,这人是明着不行,暗中威胁。
她扯了扯嘴角,若是原着,原主必然会在老头子的威胁下,顺势应了下来。
老爷子大概是也习惯了原主的事事退让,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无比自信,大概都没想过她除了答应下来,会有第二种反应。
见老头子死死地盯着她,齐韫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祖父,真的可以说实话吗?”
“自然。”谢老爷子面无表情地应道。
齐韫:“那我还有要求。”
谢老爷子:“……”
齐韫这话,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愣了好一会,才缓缓道:“那你想怎麽样?”
“我自入府,便在家中守孝,先是为父守孝三载,又为夫君守了四年,家中一应産业都交与祖母打理,既然祖母去大佛寺为夫君祈福,自然是顾不得家中中聩的,不管是母亲还是二婶打理,必然都是新上手忙得厉害,我的部分嫁妆自然不好再麻烦她们了,不如便交还给我自己打理吧?”
齐韫这话一落,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见谢老爷子许久没说话,齐韫状似无意地歪头,“祖父?怎麽了?这麽多年一直麻烦祖母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母亲和婶娘。毕竟是嫁妆,一直麻烦别人帮我打理算怎麽回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嘛!”
谢老爷子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几分探究。
谢老夫人眼看着就要跳起来反对,却被谢老爷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她今日做的蠢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让她继续犯蠢。
便是一时拿回去又怎麽样。
只要人还在他们手里,那银子便还是他们的。
以前他就一直和谢老夫人说过,对齐韫好一点。
想要人家钱,又怎麽好一直待人不好。
但家里这些蠢货说不通。
再加上她自己立不起来,他倒是也懒得再说了。
但如今再看,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未曾看透过这姑娘。
倒是有几分聪慧。
不过再怎麽聪慧又怎麽样,到底她只有一个人,而且又急切了些,终归是棋差一招。
“你的嫁妆,你想打理,自然是要还给你的。”谢老爷子威胁地看了谢老夫人一眼,“既然伯卿媳妇开口要了,那便现在还吧,咱们谢家也不是侵吞孙媳妇嫁妆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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