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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一走,阮韵知也不哭了,觉得口渴,喊人沏了壶茶进来。
婢女茗香小声劝道:“小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如何也不能拿自己的命作筏子啊。”
阮韵知不紧不慢饮了盏茶道:“连你都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又岂会不懂这个道理?”
“咦?”茗香不解:“那小姐刚才是作甚?”
“当然是闹!”阮韵知恨恨地昂起下巴:“就许他闹不许我闹么?”
“等着吧,我今日这么一闹,他必定不会好过。他不好过就越加闹得厉害,届时,所有人都知道这桩婚事不合适时,皇上自然也会开金口收回旨意。”
一听,茗香眼睛睁得大大的,随即笑起来。
“小姐真是个主意大的,适才把奴婢也吓一跳呢。”
.
果然,阮家这边的动静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忠勇侯府陆老夫人的耳中。得知阮韵知气得寻短见,一向和蔼的老夫人也怒了。
“去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捉回来!”
当即,下人们不敢耽搁,赶忙跑去青楼把陆思蘅从床榻拖下来。
彼时陆思蘅吃酒吃得醉醺醺,骤然见有人踢门而入还很不高兴,但瞧见进门的是祖母身边的庄妈妈,他就不吱声了。
“庄妈妈,你怎么来这了?”
庄妈妈进门,蹙眉挥了挥一屋子的酒气,没瞧见屋子里有姑娘,心落下来。
小侯爷做事还是知分寸的,尽管顽劣,但谨记老夫人的话,外头的妓子碰不得。
“小祖宗,你快回吧。”她说:“老夫人得知你一整宿待这里,气病了。”
陆思蘅不解,烟花柳巷他以前也来过,往回怎么不见祖母气性这么大?
庄妈妈上前两步低声说:“阮家三姑娘寻短见了,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呢,快回去认个错。”
陆思蘅一惊:“寻短见?死了没?”
“........”庄妈妈无语:“人倒是没事,但事闹得大,都传进宫了,听说祭酒大人入宫面圣去了。”
陆思蘅拧眉,边穿衣边狐疑。
阮韵知怎么可能寻短见呢?她可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性子。
但此时此刻容不得陆思蘅思考那么多,他祖母气病着,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到了寿元堂,果真见祖母戴着条崭新的抹额,阖眼歪靠在软榻上。
“祖母,”陆思蘅心虚:“祖母病了?”
“你给我跪在外头,什么时候跪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陆思蘅也不违抗,老老实实走去门口跪着。
他昨夜宿醉,才睡不过两个时辰就被人从榻上拉起来。这会儿到了午膳的时候,他腹中空空,没多久就饿得头昏眼花。
陆老夫人虽气,却也舍不得饿着孙子,一炷香后,她掀眼皮觑他。
“你可知错?”
陆思蘅动了动唇,说:“祖母,孙儿以前不也去青楼吃酒吗,孙儿有什么错?”
一听,陆老夫人捶胸顿足:“都怪我这个老婆子不争气,不然你也不会十七八了也没能寻到个好人家的姑娘。如今好不容易求着一个,这下好了,要被你活生生气死,我对不起阮家哟。”
陆老夫人嘴一瘪,伤心道:“我更对不起你父母,以后到了黄泉拿什么脸去见他们呢?你还回来做什么?反正你眼里也没我这个祖母,我病死也好,气死也罢,那是我应得的报应。”
陆思蘅还是头一回见着祖母这般,以前即便他犯再大的错都不曾提什么死啊死的。
他心里头像被人揪着似的,慌起来:“祖母,孙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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