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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咆哮突击队成立的时候一样?林德尔眨眨眼睛。没错没错,就是那样。霍华德强行揽着和自己一样高的青年,对方的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镜头,而是偏向镜头之外的某处,大概是在看某只飞起来的海鸥。只不过这种程度的配合已经足够,这样的画面最终被定格成了黑白照片,霍华德和林德尔各存了一份,在背面用旅游景点特有的印章盖戳:一九四六年九月,布宜诺斯艾利斯。黑白照片里的青年有着浅色的头发,在阳光之下甚至有些发白。他穿着和当初亚茨拉斐尔接近的双排扣风衣,一只手里捏着鹅卵石,看上去和普通人类别无二致。海浪定格在身后,霍华德翘着胡子,一点也没有被判处叛国罪的颓丧——林德尔怀疑这人一辈子都会这样意气风发下去,作为人类的佼佼者,享受比一大群蠢人愉快得多的聪明人生。战争结束以后,这是他的之后,他们在预料之内地遭受了几次不咸不淡的暗杀,霍华德说自己遭人恨确实是事实,他的生意遍布世界又是敏感领域,有的时候折了别人的财路,还有的时候容易被拿来搁在风口浪尖攻击,只不过半径两公里内的杀意他都能很好地感知,往往在敌人架起狙击枪之后,他就能顺着现实中不存在的瞄准弹道,一路反向追踪到狙击手的位置。“你这一手也太犯规了。”小胡子商人蜷在酒店的懒人沙发里,看着林德尔把一个扮成酒店服务生的刺客的脑袋往墙上按:“不论什么人,只要怀着想要伤害你的意志,就会在动念头的一开始被发现。”“就是他们偷了你的军火库?看来你的保安团队确实得更新。”林德尔伸手抵住对方的太阳穴,造成的颅骨压力迫使对方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犯罪事实:“少给卡特女士添点麻烦吧,她特地打着越洋电话来骂你。”“好建议,斯塔克工业下一个开发目标就定成卫星电话好了。”霍华德看着林德尔伸手划过暗杀者的脖子,紧接着是吞咽的声音,“现在你还特别需要灵魂提供的魔力吗?”“……倒也不是特别需要,主要是觉得有点浪费。”林德尔擦擦嘴角,在手背上划拉出一道血迹斑驳的红痕:“快点结束这件事吧,我的耐心要耗尽了。”“还有你不打算换个发型吗?这个样子看上去像个流浪艺术家。”霍华德建议道。林德尔看了他一眼,于是对方立刻举手投降:“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想穿裙子我都全力支持。”——那个人的素描本里,曾经画过自己长头发的、成年以后的样子,林德尔想。战争的间隙里他用铅笔涂抹着速写本,几笔勾勒出轮廓,画完了以后再带着笑容说等你变成这样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擅自违约也太过分了。当然,他无意去指摘全世界的英雄,只能拿霍华德撒气,于是林德尔抄起电动剃须刀,在一阵讨饶里把对方撵得满屋子跑,最后气喘吁吁地道歉。“你脾气真是太恶劣了!”霍华德指责道:“当初他们怎么忍耐下来的!”说完又觉得这家伙大概没几个能彻底放松对待的人类朋友了,语气又软下来:“这次的事儿结束以后,回纽约喝一杯吧。”“那不喝含酒精的饮料。”“……你真的成年了吗??”霍华德瞪大了眼睛:“口味就像个初中生……算了,你爱喝什么喝什么。”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第二年,关于霍华德·斯塔克的指控被撤销。斯塔克工业生意蒸蒸日上,甚至还在洛杉矶开了分公司,据说下一步是准备进军日本的制造业,把分厂开到海外去。卡特女士也重新在ssr找准了自己的定位,在这个歧视女性就业的大环境里赢得了大多数人的尊重。林德尔在cia出过几趟公差,多数都是随行配合来保护技术和谍报人员,也有少部分是负责解决当地的骚灵事件或者灵异事件,判断是否是妖精所为以及辨认诅咒之类。和预先保证的一样,每一次的酬劳都非常可观,这种对于普通人类而言刀口舔血的搏命日子确实能换不少钱,很快他的银行账户里就充裕了起来。——甚至还有不明真相的销售人员打电话建议他选购几支股票或者理财基金,最后都被婉言拒绝。同事们呼朋引伴地去看电影,据说电影院里放映着和美国队长有关的新片,但实际上演员就算经过了化妆矫正,也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像。海报上,陌生面孔的金发男人手持着一面圆盾,冲着镜头振臂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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