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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懂你们的意思。”
徐司户赶忙撇清关系,这简直就是栽赃陷害。
他赶紧看向旁边牢房里的同僚,此时他得到的待遇和季星澜是相同的。
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都觉得他会是出卖人的叛徒,因为他的家境不好,他没有家族在后面支撑,职位也不高。
防风与刑讯官利落地离开牢房,今夜的牢房必然精彩万分。
选这几个人,是因为他们都很具有代表性。
季星澜出身京州季家,祖上联姻,与京城的官员也有些关系,季家在京州虽算不上什么大家族,和别的官员相比却很有底气,毕竟季家已经在京州立足发展壮大,而他们只能在其他几个州徘徊连京州都进不去。
廖正舟家世要远高于季星澜,也是出京历练的,将来回了京州,凭借他家族的能力,升官速度肯定要比季星澜更快,比季星澜更有前途。
而徐青巍是这些官员里面出身相对较低的,但他并不是最低的那一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父子三人均在朝为官,哥哥在东州,父亲在南州,而他在中州,家族整体是在上升期。
选择季星澜和徐青巍做攻克的对象,这两个人都有足够的理由背叛其他官员,廖正舟则是最关键的一枚棋子,背景最好的廖正舟没有遭遇污蔑反倒是吃上了断头饭,会极大地刺激到那些身份背景不如他的官员。
连廖正舟都得死,何况是他们这些出身一般的人?
若说在此之前,他们是铁板一块,那么从防风往他们身上泼脏水开始,这个铁板就不再是铁板,给他们一夜的时间考虑,明日那些还没挨打的,为了活下去自然会争先恐后地将他们所有知道的内容全都交代出来。
防风不这么做,即便是问出来什么东西,必然也会有所隐瞒,只有当他们真的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激发他们的求生欲。
张中谕追出来,“防风大人。”
防风回头,看向张中谕,“张州判,你还有什么事?”
防风看向张中谕的眼神在他的眼里就像在说:你这不中用的老东西。
张中谕此时顶着压力也得上去夸上两句,“防风大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计谋,令下官从中收获颇丰。”
防风:“你最好是真能从中有收获,作为一州刑判主管刑司,审讯时只知道用蛮力不会动脑子,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担任好这个职位。”
张中谕忙道:“防风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往后一定多动脑。”
虽心中不爽,却无力反驳,防风确实是给他上了一课,而他的表现确实不行。
防风与刑讯官一同离开。
刑讯官:“张州判刚才来找大人是想来拍马屁,我想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挨一顿骂。”
防风轻哼一声,“懒散惰政,就知道拍马屁拉关系,中州交给他们这样的人,内里能不腐朽吗?”
刑讯官点头,“这要是在京州,连在刑部扫地都不配。”
“可不是。”
刑部扫地的那些人耳濡目染可不比普通官员差。
干完这事儿,防风安心地回官驿休息。
惊风则是跟着赤风一起前往刘家。
他们深知司户署的三十六名被抓官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背后必然还有别的官员,刘家的生意在中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之间起来的,偷田也不是一天两天偷的,司户署任职时间最久的一名官员是署长陆生年,不过在司户署待了八年时间。
几乎每三年所有官员就会轮换一次,能升的都会往上升,给年轻人腾位置,州与州之间的官员,升三级就得换州,升一级的在州内平调,除去那些出京历练的官员不受这个规则限制,总府几乎是他们升级换州最后一级跳板,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可以在一个位置上干到死。
中州近十五年官员之间的调动得有几万次,牵扯的官员不计其数,司户署的官员即便是供出自己的上级,也不代表就是真正的上级,刘家就不同,从头到尾参与其中,究竟是哪些官员从中动的手脚,他们家一清二楚。
赤风和惊风进入刘家主院,经过一天的暴晒,这些人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体力都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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