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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山屏沉声说道。
他抬起脸,表情平静,可那一双墨黑眸子里却正隐秘闪动并不属于自己的疯狂:
“狂热的宗教活动者除了自己虔信,也会热衷于向他人传教,‘疯信徒’既然自认神之使者,想必也身担令他的‘神’荣光漫布世间的职责;更何况人类是社群动物,寻找同伴是天性使然,没人可以长期忍受孤独——我推测赵德才夫妇皈依了那个邪教,是‘疯信徒’发展的新信徒,这也是为什么老板娘神智崩溃后会不停念叨‘信徒’这个并不常见的词。”
“那‘疯信徒’最后怎么又把自己的‘同伴’杀了?”郑彬摩挲着下巴,发问的同时自己也在思考。
“这里提到其余五个受害者的随身物品全部遗失,”贯山屏轻轻点了点卷宗中的一行,“或许是遭赵德才盗卖中饱私囊。这种行为触犯了‘疯信徒’的禁忌,许是因此才导致赵德才被划入‘奸邪之人’,成为又一个祭品。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总之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那个疯子也倍受打击,寒了心。”听了这么久,顾怀天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
“嗯?为什么这么说?”
郑彬扭脸看向他,贯山屏也抬眸看了他一眼。小伙子被搞得有些害臊,挠了挠头,“因为‘疯信徒’没有选择继续留在旅店,甚至干脆离开了东埠,之后也没再见他有主动发展教众的意思,改成了留《告世人书》招徕潜在的信徒——我是这么猜的。”
“有道理。”稍一思忖,检察官点了点头。
“行啊小子,”郑彬在自己徒弟头上撸了一把,“学会串线索了。”
但没几秒欣慰的笑意便在郑彬脸上褪去。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解决眼下的实际问题。”
捞过一个档案盒,郑彬精准抽出当年提取的住宿登记册递给贯山屏,口中继续说道:
“当时是淡季,前后只来了五个住客,正是除赵德才外的五个死者;幸存的老板娘疯了几年也死了,现场再无其他目击者,可以说招财旅店里的人不剩活口,怎么可能再牵涉进东大系列案件?”
检察官接过登记册,却没有翻开查看。
“其他案子情况也都差不多,”郑彬摊手,“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迄今为止正面遭遇过那个疯子的人都已不在人世,也没有目击者。有条件知情的,按贯检你那时的意思,只有当初专案组的干警。”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贯检,你该不会觉得就是我们内部人作案?我们中的一个人脱离系统去了东大,然后——”
“不。”对方摇头。
“那是?”
“我这次翻看卷宗的时候渐渐形成了一个猜测,只不过是一个可能很快就被推翻的猜测:或许‘招财旅店六尸案’还有一个目击者,因为当时不在现场,便没被记入卷宗。”
“这?”郑彬愣了一下,“你何来这么一说?”
贯山屏不打算卖关子,直白问道:
“赵德才死亡时年纪和我差不多,那个年代又普遍早婚早育——他没有孩子吗?”
郑彬皱眉回忆了一会儿,“是有一个儿子,我印象里他上的是寄宿学校。我们当时凑了些钱给孩子送去,那个时候他都还不知道家里出事了——贯检你在怀疑他?十三年前那孩子才上小学。”
“寄宿学校也不是完全封闭的,”贯山屏回应,“几个受害者死亡时间相差较大,他有可能在此期间回过家并有所目击。加之父母都入了邪教,推测得更激进一些,自然也有孩子一同成为信徒的可能。”
“不不不,我刚才话的重点不是寄宿学校,”郑彬直摆手,“是小学!那孩子当时估计不到十岁,他能懂什么!”
“我女儿也不到十岁,但已经‘懂’很多事了。”
“那能一样吗,谁不知道你闺女是小神童。”郑彬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虽然最后还是让顾怀天去调查赵德才的儿子,但相比之下,郑彬还是更寄希望于大何小亓能从“超能社”里筛出什么有效信息。
两人喝完半壶水的时候,实习警察拿着一迭打印纸赶了回来。
在郑彬的示意下,顾怀天直接念起搜集到的资料:
“赵成鸣,东埠本地人,男,21岁,大学二年级学生,高考后复读两年,现就读于东埠大学动物生物学专业。”
“东大学生,和柳陆一个专业。”贯山屏若有所指。
“他在校学生会安全部任干事,”顾怀天接着念,顺便解释了一嘴,“我打听了一下,这个安全部名头虽大,其实就是组织查寝和印发节假日安全提醒的。不过当有学生丢失财物或者反映有可疑人员时,他们也负责去保卫处帮忙调监控。”
郑彬一拍桌子,“我调监控时去过保卫处,里面有一面墙挂了二十几个屏幕,都是校园各处实时监控,如果有心留意画面,可以知道哪里是死角!”
顾怀天被突然“砰”的一声吓了一跳,顿了几秒又接着念道:
“除此之外,赵成鸣还是东大生物实验室勤工俭学岗助理——东大自己建了个实验动物养殖点,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实验动物,有实验课时则把实验动物提前运到实验室,顺带回收处理实验废材。”
巧合得如同有人刻意安排,郑彬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小史”,一队长把手机放到桌上开了免提,痕检员的声音立刻连珠炮般传了出来:
“郑哥!竹林石头缝里那些奇怪泥球我做完化验了!我和关哥没看走眼,就是兔子粑粑!我琢磨这案子可能要破了!我们刑技又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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