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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安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这一刻,费依依竟在他的怀中找到了一丝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她这一叶扁舟在风雨飘摇中突然找到了靠岸的方向。
一个小厮过来行礼道:“顾四公子,骑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主判叫您到起跑线上去呢,不然便要被取消资格了。”
费依依立马放开手,离开他的怀抱。
顾清安有些不爽,眼底明朗情绪暗了几分,目不斜视地为他娘子整理鬓发,说:“这比赛难道不是结束了吗?我娘子拔得头筹,我娘子并仪三筹,还有什么好比的?”
小厮面露难色,左右措辞开口道:“嗯...顾娘子未在规定时间抢先一步进入赛场,并且射箭也未按照规矩三番射箭,更何况...顾大娘子是女子,本就没有参赛资格。”
“啧。”顾清安脸上写满了不耐烦,面对陌生人,他脾气可不算好。
费依依只轻轻一拍,便消散了他即将爆发怒火,四两拨千斤地轻声道:“夫君,去吧。替我挣个彩头。”
顾清安瞬间没了脾气,眼底满是坚定点点头,“娘子,我定会为你挣个好彩头!”
三步两回头恋恋不舍地跟这小厮走,回过头一瞬间他竟在心底翻涌起强烈的情绪。
谁能懂他啊?好不容易熬到他娘子对他态度转变了。
顾清安想要大喊:天可怜见啊,这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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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依依回到帷幔中,安慰着惊魂未定的左玉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声音,回头一看是何袅袅。
她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王妃殿下。”
今日王妃穿着一袭月光柔锦袍,尽显端庄素净,而裙摆晕染着层层叠叠的绯红,如一朵盛开的山茶花般绚烂。
半月有余不见,何袅袅似乎圆润了不少,到时起色欠佳,但总是那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快起快起,哎呀依依好久不见,听说方才你的马受惊了,你没伤到哪吧。”
“多谢王妃关心,我没事。”
何袅袅目光微微略过身旁的左玉兰,浅笑道:“坐吧。”
何袅袅亲昵地牵起费依依的手,丝毫没有架子,如寻常家姐妹们聊家常一般,俏皮的语气中略带些古灵精怪,“哎呦,怎么也不见你来找我玩呢,我在那王府闷得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自从春闱前后,经历了如此多的事,费依依忙得脚不点地,根本抽不开身,哪有时间去王府拜访。
她笑着说:“是木春堂太忙了,这才没得空到王府拜见。”
“哎,说什么拜见不拜见的。咱们都是姐妹,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我知道你忙。”何袅袅眉间微蹙,“我最近啊,也是有些食欲不振,吃不下饭,怪事还长了不少肉,在床上躺了足足有半个月都闷坏了,这不,这巧赶上射礼宴,又听说依依你也来了,我就赶忙趁机出来透口气。”
费依依:“不如我为王妃诊一诊脉?”
何袅袅修养的这半月,已然好了许多,刚想摆摆手,可转念一想,不如看看好总疑心病状。
费依依搭手诊脉,细眉微蹙,全神贯注于脉象之上,渐渐地喜悦爬上眉梢,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笑意,“恭喜王妃殿下,是喜脉。”
此话一出,在场人皆是对视面露喜色,只有何袅袅指尖一颤,不可置信地试探寻问:“果真?”
“千真万确,已三月有余。”费依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王妃身子乏力,原是害喜的缘故。”
“这孩子....来得也太突然了吧。”何袅袅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脸颊微红,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把抓住费依依的手,激动地语无伦次,“我....我要做阿娘了?我?我,真的吗,依依,这是真的吗?”
王府女使一下子警惕起来,连忙抑制住兴奋地王妃,提醒她不要过于激动,仔细伤到孩子。
“我能不激动吗!啊啊啊啊!天呐,如做梦一般。”
“王妃身子弱,若是信得过我,我可以为你调理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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