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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一向独裁惯了,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方措说不过他,只好作罢。
晚上八点多,方牧开车回老街。院子里堆满了拆下来的门板、砖块,屋顶已拆了一半,电路也已经不同了。方牧摸黑进了屋,开了盏充电式的节能灯,估计电瓶里电不多了,光线很暗,方牧点了一盘蚊香,掀开罩着床铺的雨布,躺了上去。
他对居住环境没什么要求,比这恶劣百倍的也碰到过不少,即便没有电视,没有网络也耐得住寂寞,因此也不觉得无聊,直挺挺地躺在床垫上,没两分钟,已经进入睡眠。
院子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时,方牧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醒了,但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只是警觉地侧耳倾听,心里还想着这么多天了,总算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娱乐身心了。
等那脚步声进了屋子,方牧跃跃欲试的心情转眼已被郁闷取代,“方措?你来这儿干嘛?”
清白的月光自没有门板的门洞里照进来,熟悉的少年身影一览无余,可不就是方小措同学吗?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方措倒是表现得很坦然,“我睡不着。”
方牧想也没想地骂道,“放屁。”
“就是睡不着。”方措压根没将方牧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脱了鞋子,躺到了床铺上。
方牧简直拿他毫无办法,低骂一句,“都什么毛病啊。”却也不赶他了,顺势也躺了下来,方措几乎立刻就挨了过来,少年过高的体温贴着方牧的身体,让他不由地有点燥热,轻轻推了推他,“过去点,别贴着,热不热啊。”
少年意思意思地往里边挪了挪,侧着身,清亮的眼睛望着方牧说:“方牧,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生病你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吗?”
方牧闭着眼睛,用鼻子哼哼唧唧的不说话,他哪记得他讲过什么鬼故事?
好在方措也不需要他的答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后来,专门找过这个故事,就是没找着,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经历的事情还不多,记忆少,所以记得特别牢,总记得那条报恩而来的鲤鱼精……”他见方牧还是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忽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
正好亲在他脖子上那可怖的疤痕上,方牧像被烫了一下,一巴掌拍开他的脸,“大晚上精精怪怪的,睡觉!”
少年不依不饶地挨过去,亲他的脖子和光裸的肩膀,柔软而湿润的唇,和带着薄茧的手指缓慢而暧昧的游移。方牧忽然爆了一句粗口,“操!”从床铺上跳起来,翻身压住少年,一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压到头顶,另一只带着厚茧的手粗鲁地捋起少年身上的t恤,在他腹部揉了一把,迅速地解开他的裤子……
少年咯咯一笑,一双晶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头上欲望烧头的男人,眼角染上一层薄红,艳丽得如同带毒的夹竹桃。
方牧闭着眼睛,享受身体里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快感,十几秒后,他翻身躺到一边,房间里如同野兽一样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汗液跟精液混在一起,粘腻异常。方牧躺了一会儿,翻身起床,走到院子里打了一桶井水,从头浇下,井水微凉,令整个身体都苏醒过来,肩背部有微微的刺痛,是被方措抓出的细小伤口,无论这小崽子如今装得是多么温文尔雅人模狗样,骨子里,依旧那小时候那条孤傲凶狠的小狼崽子,尤其在床上的时候,好像释放了心底里的魔,又野又疯。
方措跟着出来,大晚上的,又在自家院子里,他也没穿衣服。方牧又打了一桶井水,举过头顶,缓缓从他头上浇下。方措洗了把脸,又擦洗身上的汗液和欢爱痕迹。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中间,少年赤裸的身体莹白而修长,泛着水光。方牧的手揉着他的湿发,揉过他的耳朵,终于低下头,两个人接吻了,汹涌的吻,如同野兽一般充满侵略性……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朵云,悄悄遮住了月亮一角,阴影覆盖下来,如同一层遮羞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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