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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头热火朝天,几个厨子菜也不炒了,通通跑来给秦漓打下手。当了那么久厨子还没见过能把这些东西弄来当香料,全都奇着呢,她们一度怀疑可别是掌柜的病急乱投医喊了个装模作样不会做菜的。可是当锅里添上油,秦漓一股脑儿把香料扔进去,翻炒均匀时,一股子香味便扑进鼻子里,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厨房都染香了。秦漓已经好久没有做菜了,拿起菜刀锅铲竟有一瞬间的陌生,恍如隔世之感。但多倒弄一会儿便上手了,做起来毫不含糊。昔日做菜是为了打消寂寞,今朝做菜却是为了谋生,世事无常,果然是技多不压身啊!“秦大厨,你可真厉害!”厨子们初见秦漓连切菜都不熟练,没想到才一会儿就如鱼得水,甩了方才的质疑,由衷敬佩到。秦漓笑而不语,往锅里掺了两瓢水,等着水开了好煮鱼,她闻了闻锅里的味道,和以前做鱼的味道大相径庭,这里的料虽然很齐全,但是大家都还没有利用起来,就更别说有豆瓣酱了,虽然大家都在赞扬,她却不甚满意。想了想,干脆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买些豆瓣回去做好了,过年给秦爹也做鱼吃。酒席要的菜陆陆续续做好,伙计来一盘盘端上去,后厨便慢慢闲了下来。秦漓感觉腰酸背痛,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酒楼的厨子拢共六个,走了两个,她来补了一个,只有五个人,另外四个老是来瞅她怎么做菜,一窝蜂跟她打下手,结果菜差不多都是她给炒的,真是气死人了。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外头天色不早了,恐怕秦爹正在担心她,她也想早些走,可是这菜做好了,也得等掌柜给个准信儿,是要她还是不要她啊!听厨子说崔员外是镇上的大户,今儿个包了酒楼宴请了生意上的人在这儿吃饭,崔员外是酒楼的常客,所以掌柜的也去陪酒,给崔员外长脸去了。秦漓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时辰,掌柜的终于下来了。“秦漓呢?秦漓在哪儿?”“掌柜的,秦漓在那边儿坐着呢!”秦漓闻声站了起来,迎着掌柜去,掌柜喝的两腮泛红,扶着个胖胖的,年纪比她还大的女人过来。掌柜一把拉过秦漓:“这位是崔员外。”秦漓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心中万马奔腾,若是没有记错,此人应该就是叫人打了原主的人,还好姓崔的已经喝的晕晕乎乎,没有认出她来。“秦漓是吧,今天的菜_好吃!我的客人都满意!”崔员外站的不大稳,晃来晃去差点摔在地上,掌柜赶紧把人扶牢了。崔员外虚着步子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塞给秦漓:“拿着,我赏你的,今儿个我高兴。”秦漓拿起银票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此人怕是拿错银票了,这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再是大户人家也不会拿这么多出来打赏,不过她却是欣然接受下了,你高兴要打赏,管你给的多少,既然给了,我就要了,莫不是你还能要回去?“多谢崔员外。”崔员外满意的频频点头,扭过身却呕的一声吐了出来,溅了掌柜一身,掌柜登时脸黑的像锅底。秦漓半捂着鼻子:“掌柜,您看我能在这儿当厨子吗?能不能您给个准信儿,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能,当然能。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你这么好的厨子了,你明天就来工作,今天也算工钱。”掌柜扬了扬眉毛。秦漓松了口气,可算是找着了活计:“那行,我明天就来上工,今天就先走了。”“行,慢走啊!”出了酒楼,呼吸着外头的空气,秦漓顿感轻松了不少,揣着银子去买了豆瓣儿,又买了两包点心,也不是她管不住银子,她就是想给秦爹买些东西,本打算再买些棉布回家给秦爹做两件衣裳,但是一来,时候是真的不早了,二来突然有这么多银子恐怕会引起秦爹胡思乱想,想想还是算了,干脆等过年时结工钱再买。回到进镇的地方,竟然还有牛车,牛车上已经男男女女坐了三个人了,赶牛车的远远给她打招呼:“坐不坐牛车,最后一趟了。”“坐。”秦漓赶忙爬上车,避开男子挨着女子坐下了。“大丫头,你坐到哪儿啊?”“我到普照村。”“噢,我们是你隔壁,云回村的。”秦漓扫眼打量了一下几个人,应当也是在镇上务工的。同她说话的是个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一来就问东问西。“你叫啥啊!”“秦漓。”“嗨哟,真是个有模有样的丫头,怕是娶夫郎了吧?”男子嬉笑道。“还没呢。”男子听着狠狠打量了秦漓几眼,捂着嘴笑,倒是没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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