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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子来找掌柜的?”孙伴撑着把精致细腻的油纸花伞,为了跟秦漓撑伞,不禁要把手臂伸高一些:“嗯,娘说今晚要宴请秦小姐,为了感谢秦小姐愿意留下,所以我就赶过来了。”“宴请我?”她蹙起眉毛,有些不明所以。孙伴见她疑惑的神情,也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娘没有和秦小姐说吗?”“哈哈哈!”孙掌柜大笑了两声从酒楼里出来:“秦漓还好你没走,方才有客人要定酒席,我去跟她商量去了,这一下楼就没有看见你的人了,我还着急说你走了!”孙掌柜连忙上去拉住她:“来来来,今晚我特地留了一桌酒菜,就是想表示一下我心中的谢意。”秦漓颇感受宠若惊:“掌柜的,您也太客气了,我领工钱替您做事儿是应该的。”“诶,那些咱不说,这顿饭咱要去吃了,以后继续合作。”说着孙掌柜就把她往里头拉,一个劲儿往楼上引。秦漓怕回家晚了家里人担心,三番五次推脱,奈何孙掌柜热情洋溢,又大方请客,她无可奈何只好留下吃顿晚饭。殊不知已经错开了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的李西檬。下雨天黑得总是要早些,也许不是黑了,只是乌云把天给遮住了。李西檬远远望着那个纤细贵气的公子,打着好看的伞,替自己的妻主撑伞,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的气息让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踏不上去。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卑微,纵使他明白喜欢妻主的人会不止一个,就像之前的李楠,但是眼前的人比李楠带给他的压迫要多太多,李楠和他一样都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会穿打补丁的衣服,也会去做活儿,为了银子发愁。但是孙伴不一样,他锦衣玉食,双手又白又细,一定没有吃过苦,长得让人自惭形愧,一定也读过书,他觉得自己是那么不堪。眼看着妻主和他们一起进了酒楼,他喉咙像被塞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儿声响来,更或许是自己不敢喊,怕别人知道妻主有一个像他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夫郎,会让她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抬不起头来,让她丢脸。他等着人彻底走远了,自己才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站在屋檐下收了伞,轻轻靠在门边上,自己走进雨幕里,一步步踏着来时的路……秦漓时不时望着窗外的雨势,只见天慢慢往下暗,却不见雨有停的意思,她叹了口气,回首间发现孙家人竟然都来了。孙掌柜一杯酒接着一杯的递过来,显然是在这种场子上如鱼得水,她脸上挂着笑,心猿意马。接连着喝了好几杯醉人的酒,她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拿出这种深酿的酒来喝,她倒是无所谓,俗话说要么千杯不倒,要么滴酒不沾,而她就是那种平日里滴酒不沾,酒场上千杯不倒的神人。但是面对孙掌柜不断的感激和夸赞,她厌倦不已,耳朵都快听起茧了,她便垂了垂眼皮子,装出一幅醉态:“掌柜的,不能再喝了,再喝该走不回去了。”“醉了那今晚咱就不回去,家里怕还睡不下你一个人吗?”孙掌柜又给她满上了一杯。秦漓连连摆手,趔趄一下:“真的不能喝了。”孙掌柜这回总算是停了手。“秦漓啊,你瞧你相貌堂堂的,又有本事,有没有考虑在镇上生活啊?”秦漓暗笑一声,看见孙掌柜老奸巨猾的笑脸,总算是要开始下套了。“村里新修了房子,暂时没有想过要在镇上。”“年轻人怎么能总屈居于村里,特别是你这种有本领的年轻人。”孙掌柜温和笑道。秦漓装着糊涂开门见山:“那孙掌柜的意思是?”孙掌柜拉过一旁孙伴的手,爱惜的拍了两拍:“我啊,就伴儿一个独子,家里也宠得无法无天的,这些年一直没有遇到个合适的人,都成了我和夫郎的一块儿心病了。”话锋一转,又道:“但现在我和夫郎高兴了,因为遇着了你。”话已至此,秦漓自然是明白了孙掌柜的意思,她当即便道:“我有夫郎了。”“这我们都知道。但你夫郎是个乡下男子,会扯你后腿的,到时候和伴儿的事成了,一纸休书不就成了。”这话孙掌柜是扣在秦漓耳根子上说的。秦漓直接站了起来,没有选择掀桌子觉得自己已经是对孙掌柜最大的尊重了。“孙掌柜对我的想法可能有什么误解,我不会有休夫郎的想法,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可能有。”“哎哟,瞧瞧,这怎么这么激动呢,来来,伴儿,给秦漓再满上一杯酒。这事儿咱们不急,慢慢谈。”孙掌柜连忙起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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