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予正在拍摄。老实说,谢清呈来之前并不知道贺予到底是进了个什么组。看了半天大概知道这就是个狗血烂俗至极的青春校园言情故事。贺予在剧里是一个默默喜欢了女主很多年的男炮灰,是个资本家,确实和他本人的气质很符合,而这场戏正好拍到资本家告白被女主拒绝,然后独自离开。这戏要在暴雨里拍,毕竟五毛投资的剧,群演连导演的大姨妈祖奶奶都给拉上了,人工降雨自然能省则省。抠门制片人遇到老天爷赐的豪雨,便开始丧心病狂地拉着演员反复折腾。贺予于是就在大雨里重复着这场高感情爆发的戏——虽然不是相关专业出身,也是第一次表演,但贺予这段感情控制得很得体。倒不像是在演戏,而是私人感情的肆意宣泄。谢清呈觉得很意外,其实不止他意外,在临时搭出来的雨棚子里,监视器前的所有人都意外。“哇,这位小帅哥他真的不是学表演的吗……”工作人员把剧本卷成小话筒,超低声地问。一整条拍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穷逼剧组在旁边搭了个专供演员休息换衣的简易棚,贺予拍完就进去了,半天没有动静。谢清呈给他发了消息,又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有小助理撩开帘子出来,撑着把黑色碳素柄的大伞跑到谢清呈等着的棚子里,请他进内。棚子很窄小,只一张白色塑料户外桌,几把椅子。谢清呈进去的时候,贺予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擦头发。听到动静,他掀起睫帘看了谢清呈一眼。这一眼有点出乎谢清呈的意料。他以为贺予状态会很不好,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重感情戏,连棚子里旁观的工作人员多少都会受到影响,默默掉几滴猫尿,没想到下了戏的贺予却神情淡漠,还酷酷地戴着蓝牙耳机在听音乐,修匀的左手搁在桌上,指尖散漫叩击着节拍,整就没事人一个。他看起来甚至比之前在医院遇见时,还要精神正常。“谢雪和我说了您会来。”贺予摘了一边的耳机,随手往桌上一扔。他甚至朝谢清呈笑了一下:“过敏好了?”谢清呈的心略微松了些:“不好我就该死了。”目光瞥过贺予的手机屏幕:“在看干什么?”“新闻。”贺予说,“成康精神病院的后续。梁季成老婆儿子昨晚死了,报道说疑似自杀。你也看到了吧?”谢清呈应了。贺予微笑:“这种人也有老婆儿子……也有人喜欢过他。”谢清呈没听出他言语间的阴郁,把谢雪托自己带来的特产礼盒甩在贺予怀里。“谢雪给你的。”贺予捧着这份沉重,静了片刻,说:“谢谢。”谢清呈心安理得地受了,在棚子里站了会儿,问道:“不说梁季成了,说说你。你怎么突然想演戏?”“我想多一些尝试。正好遇到机会,这个角色我也喜欢。”谢清呈点了点头,拉过一张椅子落了座,信手点了根烟。但火还未点上,就听得贺予说:“能别抽吗?”“……”从小就见父母的宾客吞云吐雾,贺予对抽烟有着说不出的抵触。谢清呈于是把烟放回了盒子里,但齿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唇,这是个很上瘾的动作。贺予看着他:“你以前不抽烟。”“……嗯。”“什么时候开始的?”谢清呈好像在沉默,又好像在思考,最后抬起眼,淡淡道:“忘了。”男人顿了顿,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隔着塑料简易桌看向对面的男生:“你演得确实不错。我以为你入了戏。”贺予舌尖抵了一下齿背,然后浅笑起来,他是经常笑的,无论心情好与坏,阴或晴,笑容对他而言并不是情绪的表达,而几乎凝铸成了一种他在社交时习惯性佩戴的假面,是随意喷洒的迷幻剂,极具蛊惑性,让人窥不见他的真心。“没,我哪有这么傻。演别人编出来的东西,谁会当真。”“那你怎么演的。”“就和说谎一样。我这些年来不都在伪装吗?”贺予眼睛盯着谢清呈,那声音轻的只有对方才能勉强听到,“我有病。但我装成一个正常人。”“……”贺予说完,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把玩着桌上的那枚耳机。耳机被他当陀螺似的在桌上转。谢清呈道:“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跑出来演戏是为了发泄情绪。”贺予仰头,向谢清呈望去:“我演的有那么好?”“还行。手腕上的烫伤怎么样了?”贺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但很快又松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