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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钢嗷叫着将粘稠的精液射入心莲的体内,在最疯狂的扭动时,他的手指紧拧纪小芸的乳头,力量之大到极点,纪小芸痛得额头冒汗,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美人,你醒了”雷钢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松手。
纪小芸张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警告或威胁还抓着自己乳房的丑陋男人,但忽然却失去往日的信心,她清楚自己的所受的伤有多重,能活着算是个奇迹,要恢复功力不知要多少时日,甚至有可能会永远失去武功。
没有力量,这个平时根本不放在眼中的小混混将成为她永远的梦厣。
“不要怕,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雷钢隔衣轻揉弹力十足的淑乳。
凡人都有爱美之心,象纪小芸般的绝色美女,只存在于他的梦或幻想中,当梦想成真,雷钢有些自行惭秽,所以他强暴心莲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但对纪小芸却好言好语,煞是温柔,其中的缘故可能连他知道都没想明明。
“把你的脏手拿开”纪小芸虽想说得大声点,但气息虚弱,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雷钢真没听清,他俯下身,胡子拉茬的黑脸贴近纪小芸。
“把——你——的——脏——手——拿——开”这次雷钢听明白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不要怕,我不会象对她这样对你的”雷钢道。
提到心莲,纪小芸更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但无奈重伤之躯连动弹都不能,“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中愤愤难平。
雷钢虽然在刚发泄了兽欲,但一见纪小芸醒来,心中欲火燃烧得更烈,他一个翻身,骑在纪小芸身上,胡子拉茬的大嘴狂吻着她失血的樱唇,难闻的酒气和口臭几欲让她晕厥,更不堪忍受的是,因为身体乏力,牙齿被撬开一道缝隙,又粘又滑的舌头在嘴里乱搅乱动。
纪小芸又羞又急,她狠命地咬着雷钢的舌头,但总是力量不够,少许的痛意反刺激着他的狂性,雷钢猛地一吮,竟将她柔软的舌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任纪小芸再拚命也缩不回来。
在一旁的心莲看到被强吻的纪小芸面红耳赤、痛苦莫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雷钢的背脊,“放开她”心莲尖叫着,但已饱受蹂躏她力量比纪小芸大不了多少。
“吵什么,找死呀”雷钢放开纪小芸,转过身去,重重一个巴掌打在心莲的脸上,如嫩藕般雪白俏脸上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纪小芸喘过一口气来,她瞪着凶神恶煞般的雷钢,又看了一眼被重重一掌打蒙了的心莲,心乱如麻,更忧心如焚。
雷钢转过脸,换过一副难看之极的笑脸,“宝贝,我不会打你,只会疼你”说着,雷钢象狗熊一样退了几尺,抓着她长长睡衣的两端,向上拉去。
在她被救起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睡衣是心莲的,尺码小了些,雷钢有些费力一点一点将睡衣向上卷,他瞪着慢慢裸露上眼前的迷人胴体,眼睛瞪着象铜铃,嘴巴张得象河马,嘴角挂下口水而他浑然未觉。
象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此刻他心里的兴奋、渴望、激动,难以用语言来表述,抓着睡衣两边的手攥得出汗,望着已完全裸露在眼着的欣长美腿,他胯间的肉棒硬度到了顶点。
因为睡衣尺码小,又卷成一团,睡衣撩至臀围处,很难再向上拉。
雷钢低下身,正想着办法怎么脱去那衣服,忽然他的目光顿住了,他目勾勾地看着纪小芸双腿间。
纪小芸看到雷钢的行动,她面色潮红,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察觉。
每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即使是凤战士的纪小芸也不例外,虽然她并不太看重穿着,但内衣买得都是些高档名牌,纯白的名牌真丝亵裤恰到好处包裹住迷人的私处,显得诱人之极,但问题不在这里,因为雷钢看到,在那三角地带,仍是一片雪白,而按亵裤的透明度来说,总应该映得出阴毛的颜色。
雷钢颤抖的手按在那亵裤的接缝中央,微微隆起的耻丘平滑无比,他更有些激动,双指勾着亵裤的一边,象寻找宝藏般拉了开来。
“哇塞”雷钢怪叫道,纪小芸的私处象初生的婴儿,寸毛不长,紧紧闭合的阴唇比含苞欲放的花朵更娇艳。
“没毛的是白虎”雷钢手忙脚乱地脱下她亵裤,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块区域。
雷钢看了足足有数分钟,才慢慢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粗粗的手指,在紧闭花蕾四周轻轻的游动,象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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