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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呆呆地站在路旁,像一只挨了闷棍的土拨鼠。
“怎么了,你在cos路灯么?”
“我……我……你……”陆枫看着自己的仇人,气得语无伦次,捏紧了拳头。
“你什么你,跟我走吧。”夜烛花说着就开始拉他的手臂。
“别碰我!”陆枫猛甩手臂,却没能挣脱,“放开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对妹妹……”
“哦?这就开始怪我了么?我逼你去强奸妹妹了么?还是喂你吃了春药?”夜烛花微笑着问道。
她忽然又换上一副严厉的语气:“自己犯的错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怪起别人来了,这种行为倒是也挺符合你这人渣的。”
“不,我不是人渣……”陆枫抱着头,痛苦地说道。他的精虫下脑之后,道德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不是?那我问你,你说出的话算数么,人渣骗子?”
“当然算数!”陆枫咬着牙说道。
“你今天是我的奴隶,忘了?”
“啊……”陆枫瞳孔骤缩,惊恐地看着夜烛花,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他真的忘了这件事。
“奴隶就要乖乖听主人的话,明白吗?”夜烛花抱着他的脸在他耳旁低语,“你没有反抗的权利,跟我来。”
陆枫被夜烛花拖着手臂离开游乐园,双眼空洞无神,像是个失去灵魂的僵尸,又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陆枫机械地迈动双腿,不知道走了多远,被夜烛花带到了一处小教堂外。
教堂的外墙被漆成纯白色,屋顶竖立着一根细长的十字架,被薄薄的积雪覆盖,房屋低矮却散发出纯净神圣的气息。
夜烛花推开棕色的木门,发出吱呀呀的声音,拉着陆枫走了进去。
穹顶上悬挂着两排金属吊灯,摇晃的烛火将大厅染成昏黄的颜色。
其下排列着几排乌黑的长椅,三三两两坐了不少人。
最里面的高台上竖立着耶稣的圣像,周围摆满了花盆,圣像前方几个身穿白衣的牧师在长桌边忙碌。
进门之后,有人塞了一本小册子给陆枫,他没有心情去看里面写了什么,只是浑浑噩噩的被夜烛花拖到最后排坐下。
黑衣的神父在台前布道:“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主内平安!今日是我主降生之日,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
“陆枫,向我忏悔你的罪恶吧。”夜烛花目视前方,平静地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陆枫咬牙切齿地说。
夜烛花盯着他的眼睛:“对修女忏悔吧,别忘了你的身份哦,小奴隶。”
陆枫捏紧了拳头:“我……我对妹妹出手了,我忏悔,请原谅我。”
“嗯,还有呢,两周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对……我对你也出手了,我忏悔。”
夜烛花摇了摇头:“不行,你忏悔的心不诚,主是不会原谅你的。”
“你凭什么说我的心不诚,我受够你了!”
夜烛花突然伸出手拉开他的裤链,捏住了他的下体。
“你……你干什么!”陆枫压低声音惊恐地喊道。
夜烛花灵活地揉捏着,一点一点感受着肉棒逐渐膨胀。
“你瞧,嘴上在忏悔,下面却勃起了呢。”
夜烛花把勃起的肉棒从裤子里取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了吗!”陆枫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还好他们在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
“要想真心实意地忏悔,就得把你体内的罪恶全部排出来才行哦。”说着夜烛花握住肉棒,轻轻地爱抚,像是在摩挲珍贵的藏书。
陆枫既紧张又痛苦地四下张望,要是被人看到在教堂里做这种事,明天的新闻头条就得变成“奇葩人类大赏:变态高中生摩天轮上强暴妹妹,教堂里面手淫射精,脚踏两条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尿道口溢出了一些液体,夜烛花顺手涂抹在肉棒上,一只手托着睾丸,一只手旋转着摩擦肉棒,指尖细腻微凉,像光滑的丝绸又像春日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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