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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打了一个哈欠,道:“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吧。衣服我很喜欢,先留下我睡醒了且再看看。”
待殿中没有别人了,我让妆成不要声张,替我取把剪刀来。
妆成很快取来剪刀,我用手指了指有针孔的地方:“这,还有这。”她手上动作十分麻利,只轻轻挑了几下,用手一抽,线便被抽了出来。
我从挑开的地方探进手去摸,果真摸到了三张娟布。
“这是……”妆成看清绢布上的字迹,用嘴型问我——账本吗?
“嗯……”我点点头,指着其中一张,也用嘴型回答她——有问题。
闻言妆成凑上前来,我指给她看,小声道:“这是江岭一带的盐价。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几处入账。再看这……”我拿起另一张绢布,“和这,对不上。”
如今父亲正是在江岭一带替太子巡查盐务,用缝在衣服中如此隐蔽的方式将这东西带回来,又叮嘱好好保存,只怕这几张绢布将来会有大用。我不敢怠慢,让妆成拿来针线,还照原样缝入衣中,只是针脚藏的更好,更难被人看出破绽。
前后检查了三五遍,确认没有破绽了才让妆成收入柜中。恰逢此时有小内侍来传晚膳,还带回一个说不上好不好的消息。
“太子妃,宫中递出来太子口信,说太子陪同圣上与几位大人正商议小宋中将的婚事,让太子妃不必挂心。”
前两日才在说书先生那听他少年英雄的故事,如今也要婚配良人了吗?
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
“太子妃,”妆成拍拍我的手,“多吃些。今日这几道小菜倒都还清淡。”
我明白妆成要说的,向她点点头示意我很好。既已身在此处,便不想他乡了。
沈涤尘回东宫已经过了宵禁,据苏嬷嬷和我说,他几乎是马车还没停住便跳了下来,径直奔向我所居住的长信殿。“太子心里到底是装着我们太子妃的!”苏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笑得眉眼都挤做一团。
彼时我刚和衣就寝,鹅黄还没来得及熄灯沈涤尘便推门而入,吓得鹅黄打翻了烛台,手忙脚乱一通扑打才没有走水。
沈涤尘眼中不见这些,径直走到我的榻前,俯身在我耳边问:“看了吗?东西呢。”
我从被中伸出三支手指冲他比划,嘴里道:“针法严谨,变化丰富,栩栩如生。臣妾很是喜欢,已经收拾妥当放入柜中,只等来年夏天穿出去艳压群芳了。”
看到我比划的三根手指,他放松下来,面色也温和许多,点点头道:“太子妃容貌般般入画,何须靠一件衣服艳压群芳,只是那衣服极为衬你,看你喜欢,再好不过了。”
“太子操劳一日,想必也乏了,不如……”
我本想让他离开,却不料他打断我:“那便听太子妃的,今夜宿在此处吧。”
门外的陇客闻言,差人进来给沈涤尘一番梳洗。好不容易可以合眼,沈涤尘却道:“云朗要回来了。”
听到云朗哥哥的名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如何作答,并未出声。
“宋老将军上疏父皇,为他求取左丞相董效岳之女董鸣珂。”见我不搭话,他自顾自地说,“父皇与董左丞都已经同意了,择日便该拟三书,行六礼了。”
或许只要我不搭话,他便能一直说下去,为了让他闭嘴,我只得附和道:“小宋中将好福气,董鸣珂在应京也是排得上名号的才女。”
话音还未落,只听他笑道:“她这样的才情家世才堪为云朗良配。云朗与她可说算得上一对璧人。”
闻言我转头看他,我真想看看他是怎样一副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他是否察觉我与云朗哥哥的感情我不得而知,但他所言于我来说却是真的不中听。
我对上他的眼眸,他也正看着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这让我感到厌恶。
或许只是想要出一出心中的怨气,或许是想要恶心恶心沈涤尘,让他也感同身受。我竟生出了有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想法。随即冲他莞尔一笑,道:“要说杰出的年轻武将,可不止小宋中将。臣妾听闻张老将军即将回京。他有一女名唤张念的,虽是女子,却已有战功在身,人又生的极美。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晓得哪家的儿郎有这样的好福气。”
沈涤尘的笑容僵在唇边,语气中带着强压的怒气:“太子妃怎么也同市井妇人一般议论他人。”
我赶忙起身叩拜:“太子恕罪,是臣妾失言了。臣妾愿自请抄写十遍《女诫》以正言行。”
鹅黄重新点上烛火,我背对着沈涤尘抄写《女诫》,我心情愉悦,几乎是笑着抄完的。虽看不到他的表情样子,但我知道,我抄写了一夜,他也辗转反侧一夜。这种直击要害的报复的感觉真的很好,让我通体舒畅。看着他夜不能寐,我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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