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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徐时笙在殿中已经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就是徐时笙啊,沈涤尘被算计也要纳入府中的女人。我原以为会是什么不得了的美人。如今一看还有些失望。不是不美,只是美的太普通了。丹凤眼薄唇小翘鼻长在一张粉白粉白的小鹅蛋脸上,身材单薄,往那一站似弱柳扶风,让人心生怜惜。
她见到我赶忙行礼:“妾见过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
“徐保林,见谅啊,你进门前几日,太子殿下为我寻得一高枕,枕着这高枕睡觉啊,可真心是安逸,这不,一不小心睡过了头。让你等候多时了。”我并不请徐时笙起身,只是与她寒暄,“你昨夜侍奉太子辛苦了,玉虹殿住的可还习惯?”
请安礼需屈膝半蹲,徐时笙刚才又站了许久,有些不稳,险些摔倒。可我不叫她,她也不敢贸然起身,只得努力保持平衡,面带笑意,回答道:“太子殿下疼爱,妾不敢拂了太子殿下的兴致。能侍奉太子殿下,妾不觉得辛苦。妾住在玉虹殿,离太子殿下近些,妾很喜欢。”
好啊,这个徐时笙。强撑着行礼,嘴上却不肯吃一丁点的亏。
我没有理她,而是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侧身,用袖子挡住口鼻,悄声对后面的鹅黄和妆成讲:“这徐保林真乃礼仪人也,颇通闺房之乐嘛。”她二人听了拼命忍笑。
徐保林虽听不清我同鹅黄妆成说些什么,却已经从她们的表情上猜到七八分。这样憋笑的表情,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即便如此,她也拿我没有办法,只能克制自己。
看着徐保林银牙咬碎却只能咽回肚中,我实在是心情大好。我们本可以姐妹相称,即便不交好,也用不着交恶。处得表面上过得去,那人人都好过。可她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我就只能让她知道谁才是未来储妃,什么是规矩尊卑。
“你看我。”我故作懊恼,“都忘记给徐保林看座。快,如今都是姐妹了,妹妹快起来吧。”
徐保林站起来还未落座,苏嬷嬷便端着茶杯从外面进来。她径直走到我身边,转身看着徐保林道:“请保林给太子妃敬茶。”
徐保林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又跪下给我敬茶。
我接过茶一饮而尽,请她就坐。其实我本就不愿意与她过多纠缠,即便我因为流言事件对她的品行很是瞧不上,也从未想过与她为难。毕竟大家今后一同住在这东宫中,总有碰面的时候。今后的路还长,还会有别的保林、良娣入府。真正相伴的除了孩子,就是这些姐妹了。实在不必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如今小小惩戒一番,也只是警告她,我平日里虽然好说话,但我并非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喝过了茶,我也不愿与她多待,于是就让她回玉虹殿了。听人说她是哭着回去的。真是的,她为什么要哭?搞得好像我欺负她一样。我等你一炷香,你也等我一炷香。很公平啊。
沈涤尘来陪我用午膳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并不看我,也不说话。苏嬷嬷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说徐保林回去之后和太子说了许多我的坏话,说我从她入府就不喜欢她,待她苛刻,带着下人一起嘲笑她。
这她可就说的不对了。首先,我并非是在她入府后才不喜欢她,她还没入府我便因为她或者徐府的所作所为而不喜欢她。再者,我今日对她所为,苛刻算不上,顶多就是严厉些。而且也是她不敬在先。最后她说我带着下人一同嘲笑她,这要从何说起?苍天在上,我与鹅黄和妆成不过说些女儿家的私房话。
我陪着笑脸给沈涤尘斟上茶,说道:“太子殿下晚些还要入宫,便以茶代酒吧。今日晨起徐保林差人来说昨夜服侍太子殿下累了,就不来请安了。徐保林如此辛苦,臣妾本是想体恤的。可臣妾以为,这礼不可废,不敬了茶,哪算入府啊。所以还是着人去请了。不想委屈了徐保林,真是臣妾的罪过。臣妾也想过了,以后呀,便免了徐保林的请安,让徐保林好全身心地服侍殿下。殿下你说可好?”
沈涤尘也不傻,听了我的话,其中的因果和弯弯绕绕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面色缓和下来。他给我夹了一块鸡肉,道:“笙儿没有在宫中生活过,规矩上难免是有些疏漏。我会找几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待她规矩学成了,再让她每日来给太子妃请安。”
“一切但凭太子殿下做主。”我笑着说。
后来徐保林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很少出东园,甚至都很少出玉虹殿。藏书阁离东园最近,从藏书阁的阁楼往下看,偶尔沈涤尘在的时候,能看到沈涤尘与她一同临窗写字,作画,两人你侬我侬。不过大部分时候沈涤尘都不在,这时候她喜欢坐在窗前弹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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