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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什么好东西没有,何况裴璋出身高贵,阮窈也算有自知之明,送吃食不过是怕他会忘了自己,所以借机时常去他面前露下脸,从不觉得裴璋真的会吃。
故而知晓此事后她总忍不住要发笑,心中又隐隐有几分自得。
世人口中的裴长公子高高在上,不但吃了她亲手做的小食,且还一不小心吃出了花斑癣来。
这事说到底与她并无干系,阮窈自小身强力壮百无禁忌,是裴璋自己弱不禁风罢了。
过了几日,待裴璋的病好转,重风便来告知阮窈,不日即要动身去往钱塘。
他那晚在马车上答允了她,而后又曾问起她去洛阳之事,显见不会食言,而是真心肯带她走。
她自是欣喜,当下连同对裴璋那夜狂悖的芥蒂都淡去了几分。
时气渐热,阮窈抱着书走到玉泉院时,额上出了好些细汗,面庞上也覆着层淡粉。
她心情颇好,和重云说话时也是笑盈盈的,“我来还书给公子,有劳你为我通传一声。”
重云对上她的笑脸,反倒略微有些不自在,别扭地回身去院内告知裴璋。
不多时,她被重云引去主院。
阮窈走进屋,裴璋坐在支摘窗下的檀木桌案后,正手持豪笔书写着什么。
他绾了发,穿着身影青色的大袖长衫,肤色仍显得有几分苍白。
“此书艰涩不易读,为何才三日便还了回来。”裴璋垂着眼,用手指略略翻查了几页。
阮窈那日原本就是为了寻个借口再来找他,才想方设法向裴璋借书。
且裴璋不知为何,借书时面色微微有些冷,难不成书在她手上还能有个三长两短不成,当真是小气。
“这书中内容多与《灵枢》相通,我虽看得懂,但难以区分,便罢了……”阮窈摇了摇头,又解释道:“且这书珍贵,若让我带往钱塘,路上兴许会有折损,是以思来想去,还是拿来还给公子比较好。”
裴璋将《难经》放好,看了她一眼,继而同重云说了句什么。
阮窈仍觉得有些热,便在跪垫上跪坐下来,低头用手指拨了拨小桌上的棋子。
梅子汤被端到她面前时,她不禁一怔,下意识想要蹙眉。
她讨厌酸口,可这是裴璋让人端来的,阮窈终究没有表现出不喜,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
“是不喜欢喝吗?”裴璋细致入微,很快看出她的磨蹭。
阮窈犹豫片刻,“我从小就怕酸。”
他闻言,只轻飘飘说了句,“酸主收敛,夏日里要适度食用才好。”
她乖巧点头,双手捧着杯盏,假装研究棋桌上未解开的棋局,实则琢磨着如何能把这梅子汤给悄不作声倒了。
裴璋也再未多说,房中只剩下风声与他手指翻书的轻响。
阮窈偷偷看了他一眼,原本欢喜的心情忽而就沉下去几分。
从前谢应星知晓她怕酸,虽笑了她两句,自那以后便牢牢记住了,二人若在一处进食,当真半点酸的都不叫她碰。
裴璋不过比他们大上几岁,言辞有时却不似同辈人似的,就和上回喝酒一般,好生没趣。
阮窈正出神,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蓦地传进耳中。
喧杂的人声猛然炸开,惊得她手中梅子汤都险些洒出来。
“裴璋!你出来!”女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紧接着趔趔趄趄闯了进来。
她衣饰华贵,发髻却散乱不堪,面容消瘦憔悴,手中匕首不顾死活地抵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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