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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儿,一会儿打算去哪啊?”秦在锦一脸好奇地问道。“司徒家,我想再去确认一件事。”江洵微微皱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间令他感到拥挤的书房画面。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在布局相似的情况下,两个书房却会给他带来如此不同的感受。除非司徒家的占地面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否则那个书房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书房那么简单。于是,四人决定再次返回司徒家。当他们到达时,原本以为家中无人,便没有敲门,毕竟这里的院门大开。可当他们进入房间后,却意外地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待走近仔细一看,才惊讶地发现这人竟然是司徒信。或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床上的人陡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来者何人之后,才放下心中的警惕。“抱歉,在下私以为司徒姑娘尚未归来,家中应该无人,故而冒昧前来。希望司徒公子不要见怪!”秦在锦那双灵动的眼眸快速转动着,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并立刻向对方道歉。毕竟他们几人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他人家中,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他们做得不对。司徒信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示意并无大碍。昨天夜里,他跟随金益东的手下四处寻找,一直忙活到天亮;清晨时分,他又马不停蹄地去会见了那几个盗匪。此刻,他终于合上疲惫的双眼,稍稍打个盹儿。唯一让他感到宽慰的是,据出城的守卫所言,最近几天并未见到有腿脚不便的年轻女子出城,也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在附近游荡。因此,可以确定司徒意目前仍在春平县内。然而,当江洵详细阐述完自己的观点后,司徒信却突然问道:“你方才说柳春和的书房里挂着小意的画像?”江洵一脸茫然,心中暗自嘀咕:大哥,重点难道不应该是书房的大小吗?司徒信也自知那句话有些偏移了重点,咳嗽了一句说道:“两家房子的占地面积都是相同的,小意初来此地时还是我陪着去租的房子,她当时还在纠结租在哪里,最终定下来这一户也是因为光线要更好一些。”“那就奇怪了。”“能否带我去看一看?”司徒意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下床穿上鞋子。此时此刻,柳春和想必已经前往衙门办公,若要进入书房,恐怕只有翻墙而入这一个办法了。秦在锦站在门口有些犹豫,本想要推门的手却抬高了一些,转为了敲门。毕竟他意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儿,就觉得还是应该礼貌性地敲敲门。只是没成想,柳春和眼下居然在家。秦在锦不免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敲门了,否则像刚才那样再无缘无故地闯进去,那可就真的说不清了。门开后,看到是刚刚离开没多久的那群人,柳春和的脸色变得非常不耐烦。"秦公子,你们还有什么事吗?"秦在锦尴尬地笑了笑,抬起手介绍道:"这位是司徒姑娘的兄长——司徒信。听说柳姑娘家中收藏的有她妹妹的肖像画,特意过来欣赏一下。"他并没有直说他们是来看书房的。身后的司徒信急忙上前接话道:"在下常常听小意在信中提起到你,本来昨儿个就来拜访过一次,但不巧的是姑娘那时不在家。今日又听闻你这里有小意的肖像画,而且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你看能否……借给在下看上一眼呢?"柳春和现在即使想拒绝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人家都把这层关系搬出来了。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人家哥哥看自家妹妹的肖像画呢。于是便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两步,让他们进门了。几人多做寒暄,而是径直往书房走去,傅霖则走在这群人的最后面,看人都进去后,他才一跃跳上了屋顶。这果真如江洵所说,无论是左侧的厨房还是正中的堂屋及卧室的位置,都是和司徒意家是相对称的。就连院里的那口水井,位置都一模一样。那么有问题的就是这个书房了,莫不是柳春和在书房里藏了个密室?江洵盯着画上的女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头也不回的问道:“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七月中旬。”柳春和依靠在书房门口,没有进去。奇怪,明明七月份正是一年里天儿最热的时候,怎得司徒意中衣的领口还穿的那么高?她不“她不热吗?”冬苓用手指着画里的衣服说道。江洵听到这句话欣慰的笑了,瞅瞅!我们苓儿还是这么敢说!只是还未等柳春和开口,离画最近的司徒信就开口道:“自然是热的,只是小意的脖子上有道疤痕,她为了掩盖那处,便一直都这样穿。”冬苓点了下头,没去追问那疤痕的由来,只是刚想去碰那幅画的时候,被柳春和一个箭步冲过来制止了。“姑娘是想做什么?”“自然是想摘下来近距离地欣赏欣赏呀!”她眨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你可以靠近欣赏,但万不可摘下来!”柳春和的语气有些生气,显然是不想让冬苓去碰这幅画。,!然而,冬苓却歪了歪头,双眸明亮,似乎并没有被柳春和的话吓倒。她不打算就此罢休,反而继续追问:“为何?若是司徒公子能拿着这幅画去询问,或许找的更快呢?毕竟口头描述的样貌和直接见到的画像,大家大多对后者的印象更深一些。况且越往下拖,司徒意就则越危险,柳姑娘难道不想快点儿见到司徒意么?”柳春和听后,沉默片刻,但依旧挡在了画前,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可以再画一幅给你们拿去用。”“你这不是浪费时间么,有现成的干嘛不用呢?”江洵说着就要上手去掀开那幅画,可那幅画的后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空白的墙壁,和一颗用来挂画的钉子。他有些惊讶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墙壁,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而看到他们失落的表情后,柳春和竟冷哼一声,“敢情你们怀疑,是我把司徒意藏了起来?”这时,外面传来了傅霖的声音,他笑着说道:“春和姑娘,您们家的密室打开让在下瞅瞅呗。”他那表情就好似是在说“您家厨房让我参观一下呗”那般轻松。莫说是早就看他们不耐烦的柳春和,就是在大街上随意挑个人都不愿意无缘无故的给人看自家的密室。这话问的司徒信也愣住了,他们混江湖的都这么直截了当吗?不迂回一下吗?不客套一下吗!“你们若是执意如此,那我只好送客了。”柳春和阴沉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来你这儿还真有密室。”江洵丝毫没有把她这句话当回事,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这书房,“只是这机关在哪呢?”“你们怕不是忘了我是在衙门当差的,若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边说边从右侧的书架上掏出了一把藏在那处的匕首,威胁道。站在外面的傅霖听完她这话,顿时笑出了声,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莫说你是在衙门当差,就算你是在中律司当差,今日这密室我也看得。”柳春和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心中有些不安。然而,就在她还未有所行动的时候,墙壁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咚”!这声“咚”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柳春和更是脸色惨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地看向傅霖,发现他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声音和早上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只是这次因为离得近,听得更清楚,确实是从墙壁里发出的。而且他们已经问过邻居,确定隔壁并没有住着喜欢玩球的孩子。书房被翻的乱七八糟,但依旧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开关。可当江洵把一侧的书架推倒以后,却发现有一处墙面的颜色和其他地方的并不相同,那一块石灰砂浆的颜色更深而且看上去有些潮湿,倒像是刚封上没多久的。此时,司徒信突然明白了什么,发疯似冲向柳春和,大声地质问她密室的开关在哪里。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似乎对柳春和的隐瞒感到无比的不满。而柳春和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密室!从来都没有密室!更没有开关这一说!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隔间,是她用来收藏一些字画之类的。她之所以从家里搬出来也是因为家里人压根就不让她痴迷绘画,只一心地想让她习武,最好是能像栖花里三尊中的林若生一样,成为守护一方百姓的大英雄。而至于其它不赚钱又没用的东西,她最好是碰都不要碰。所以她最终忍受不了爹娘的控制欲,毅然决然地搬了出来。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安全。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过来看看她,所以她的书架上大多都摆着一些兵书,而她的墙上也没有再挂过任何一幅画。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她偷偷地在书房里加建了一堵墙,只留下了一个大约两寸大小的正方形开口,以便她能从那里钻进去。墙里面那块窄小又阴暗的通道,成了她每日得以喘息的地方。江洵从她手中夺过匕首,注入一丝灵气,想要一点一点地将那面墙划开,但效果甚微,这堵墙实在是太厚了。他不敢轻易用锤子砸,担心不小心伤害到里面的人。站在外面的傅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爬上屋顶。一击之下,书房屋顶的瓦片顷刻间被掀翻落地,阳光由此洒了进来,他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隔间里,躺着被绑住的司徒意。“右手一寸的位置。”傅霖站在上方,低头对下面的江洵说道。这俩人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江洵向右移了一步,右手化掌为拳,聚气凝神打出一拳,这一拳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墙壁顿时被打出了裂痕。江洵再次一拳下去,这一块的砖墙便由外向里倒了下去,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随着砖墙的倒塌,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司徒信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焦急。他迫不及待地扒拉开碎土,就要往里进。这地方本就窄小,四周被封住以后更是空气稀薄,若不是顶上没被封死,司徒意早就被活活憋死在这里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司徒信搂着怀里的人上下打量一番,眼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他怕搂紧了那人会感到难受,但又怕搂松了那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时之间,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愤恨地看着眼前的柳春和,眼中闪烁着怒火,连说出的话都在颤抖:“你!你……怎么敢!”他无法理解,柳春和怎么能如此残忍地对待司徒意,她们不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么?这种背叛和伤害让他无法接受,他恨不得立刻将柳春和碎尸万段。这是他自幼捧在掌心、万般呵护的人,如今却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又黑暗无比的通道里。他甚至曾在司徒意的书房里待过许久,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寻的人竟然就躺在身旁,奄奄一息。秦在锦立刻上前帮忙将人抱出来,伸出手试探了一下鼻息,虽然气息微弱,但还有得救。“快把人放到外面的床上。”他来不及去指责身后的柳春和,现在救人是最重要的事情。柳春和看着被别人抱走的人,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这个人还活着,还是应该懊恼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幸运,还没有断气!“解释一下吧。”傅霖不慌不忙地走过来,还不忘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尘。冬苓看到司徒意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袍后,忍不住感叹道:“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然而,柳春和却冷笑一声,“人确实是我关在这里的,但她身上的伤口并不是我造成的。”“不是你还能是谁?”冬苓瞪着眼睛,怒视着柳春和。柳春和抬起头,目光沉稳的凝视着冬苓,“我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这副样子了。若不是我先隔着院子喊了一声,怕是她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呦,这么说还是您救了人司徒一条命呢,要不给你颁个奖啊?”傅霖嘲讽道。这边吵得火药味十足,而那边的秦在锦却陷入了两难,要想看人伤口就得脱人姑娘衣服。但眼下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可动手前嘴上还是说了句:“得罪。”话落间就上手扯开了司徒意的中衣,当看到那人脖颈处时,秦在锦还有些疑惑,可当他再往下查看时,就当场愣住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瞅了眼守在一旁的司徒信,司徒信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叹了口气,“在下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小意他……”:()青山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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