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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账,什么账?”温成注意力很快被她牵走。
温暖随口说:“厂里面的账啊,你都看过吗?”
“哦,”温成上楼梯也不安分,随手挥了下手,“看过,每年年底厂里都要签字封账的。”
温暖再进一步:“那账面上有什么不对吗?”
“没啊,都是咱爸用的老财务,副总也会提前看过。几轮核查呢,怎么会有不对。”温成语气笃定,用很奇怪地看向她,“怎么,你是发现什么不对吗?”
倒没发现,她也碰不到帐本,就是感觉。
温暖抿了下嘴,不知道温成信不信托梦这一说。但她还没拿好决定,赵美娟就打完了电话,听见他们楼梯间的动静,也朝他们望了眼。
“什么不对啊?厂里怎么不对了?”
“没有不对,”温暖提着的那口气瞬间就散了,她提着自己的包,面无表情开口,“是我不对了。”
她怎么会奢想着点醒温成呢,还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她哥能信吗?
好像能。可就是相信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揍财务一顿,打草惊蛇;还是最后发现一切都是她的想象?
温暖也不知道,她轻缓一口气,不能急,时间还有很多。
慢慢来。
次日,赵美娟一早就去了厂里,公司里的副总陪着她临时加了个班。两人有商有量地挑兵布阵,温成就负责站在一侧凹造型,面如寒霜。
副总偶尔抬头冲他笑了下,但赵美娟却没心思留意他,摆摆手,很快就跟副总带人压车走了。
温成不被允许跟着,只能被迫蹲在厂里吉祥物,顺便还能伸手纠正几个流水线上临时工的小错误。临时工战战兢兢,实在看不懂大老板的意思。
温成瞥他一眼,只觉他上手太慢,干脆把他赶至一边,自己痛痛快快做了一上午的流水线。
动作熟悉到令人窒息。
按了一上午的罐头盖子,温成两个掌心都是红的,盖子按地手疼。但他也没温暖那么娇气,端着碗跟一群没有位置的工人一起,蹲在食堂门口吃了顿大锅饭。
一顿饭吃完,温成神清气爽,开始准备迎接祁庭之。
特别意外,常惟实那孙子是跟着祁庭之一起来的。
被张秘书薅到门口等着待客的温成整了下西装,一抬头,毫不夸张,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对于当年那件事,温暖不当回事,但温成有自己的理解,并十几年都没变过。
——常惟实就他妈良心狗肺,不是个东西。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衣冠楚楚地走在路上,没惹任何人却生生踩了一坨狗屎,现在只想脱了鞋,罩他妈惟实脸上。
张秘书胳膊夹着公文包,一只手死死地拽着了温成的胳膊;另只手伸到温成后面,紧拉着他西装内衬,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给竖直了。
温成疑惑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屈起了一只腿,身子都半弯不弯,像是时刻准备脱鞋。
“”
张秘书都快疯了:“温总,生意,生意最重要!”
温成看自己腿都已经屈着了,稍许犹豫,有些纠结自己要不要一鼓作气地脱了鞋,先罩着常惟实劈头盖脸的扇一顿。
张秘书只恨没给鞋带捆死在温成的脚腕上:“温总,秋冬款已经上新了,咱们得给大小姐看包,买包!”
这一段时间他确实没怎么给温暖买东西,温成脱鞋的动作停了一瞬。
张秘书趁着给他拍灰的空把他腿给死死地按了下去,而后,他又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替温成打了打上衣的尘,强挤出笑对着祁庭之他们。
“祁总,常先生。”
祁庭之是见过大世面的,就像看不见温成刚刚那一出子的迷糊行为,只含笑点头,率先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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