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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寻常人家的姑娘少爷屋里都是没有一等丫鬟的,二等丫鬟的位置便是最高的了。
这样的殊荣,多年来也就四姑娘那里有,便是嫡出的大少爷,也不如妹妹得宠。
马婆子面色讪讪,想起大夫人狠厉的作风,到底没敢再嚼舌。她也知道,大夫人没打算给四姑爷房里添人,如若不然,她必然要怂恿女儿留在四姑娘身边,将来做个姨娘。
彤雯太了解她娘,也正是因此,才着急地在定陪房之前出嫁,为的就是断了她娘这心思。
“当姨娘是什么好事不成?您瞧瞧这府里的姨娘,哪个不是在大夫人面前俯首帖耳,端盆洗脚样样都得做?青娆在四姑娘跟前养得一双手葱段似的,哪里还愿意再弯腰做奴才?跟了齐和书,才是真正的好前程呢。”
那齐家上下,早些年便得了恩典放了籍,如今一家子都是良籍,齐和书更是颇有文采,已经在县学里读书了,说不定哪日就有了功名。青娆嫁了他,指不定还能当上官太太呢。
共事多年,她太明白青娆了。
且这事隐秘,要不是她先前和青娆一个屋,她也不能知道。庄家上下都是在府里做事的,齐家更是老爷的心腹,轻易得罪不得。
于是更细细叮嘱她娘,别在外头乱说二人的事。
*
彤雯很明白的青娆,此刻却挽了袖子亲自下厨,为自己和姐姐青玉做个羊肉锅子打牙祭,半点不似她口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
她同刘家的人不熟,因此送嫁后也不欲去刘家吃席,索性和不当值的青玉一道在家里用些热乎的饭菜。庄家那头的情分,自有她爹娘庄管事和崔妈妈去维系。
至于姐姐青玉,这是个向来嘴馋的,一早就闻到灶上备了羊肉,眼珠儿一转就晓得妹妹青娆怕是不会在刘家久留。于是等庄管事夫妇出门的时候,她就佯作肚儿疼倒在了炕上,庄管事心疼女儿,哪里还舍得叫她冷风里跟着去,忙不迭应了。
崔妈妈走时倒是横了大女儿一眼,却也没戳破她,只是满眼写着:“跟你爹一个德行”!
羊肉切成薄薄的片现涮,锅里头还有一早起来便炖着的羊蝎子,青娆现捏了面饼摊在铁锅上,待那麦饼熟了便拿木箸将饼儿往下推一推,叫它吸足了汤汁。
青玉馋这一口许久了,涮了一块儿羊肉片就直道味儿好,忍着烫也狼吞虎咽,边吃边赞。青娆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没尝着什么味儿,只顾着贪吃了,劝了两句见她不听也就罢了,自个儿慢悠悠地品着。
沾了汁水的麦饼既有肉香,亦有清香,半点都不腻味。
吃到一半儿,却见同院子里当差的红湘拎着一只壶并一块油纸包进来,见她们吃着锅子倒是一愣:“姐姐们好兴致,这物可不便宜,可是大厨房的人孝敬青娆姐姐的?”
青玉看了妹妹一眼,不吭声,后者就笑眯眯地摆手:“哪儿能?这平日里可是主子们要用的,我也是馋了,自个儿掏了腰包去外头酒楼里买了送进来的。”
红湘暗道青娆阔气,咽了咽口水将东西放在桌上:“那我倒是来巧了,前些日子姑娘赏的梨花白正配这锅子,我又特意买了一只烧鸡,不怕姐姐们只吃锅子不够。”
见状,青娆忙搬了个小凳过来,招呼她上桌一道吃:“外头冷着呢,快吃上一碗暖暖身子。”
红湘本不敢坐,见青娆再三坚持这才笑着坐下了。
几个姑娘几杯酒下肚,红湘才笑嘻嘻地道:“刘家的席办得体面,只是到底天儿冷,竟还是在姐姐们这里吃得快意。”
青娆一听就知她是在说自己去过彤雯那儿了,心思一转,也不接话,只道羊肉确实吃着暖身。等几人吃得差不多,她就给姐姐使了个眼色,青玉就将东西收拾下去。
红湘这才露出几分戚色。
“这是怎的?”她装作不解,故意发问。
红湘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彤雯姐姐一走,姑娘身边的一等可不就空了个位置……方才去姐姐那儿,她却没给个准话。”
按理说,姑娘身边的一等丫鬟嫁人了,临走前总得给姑娘荐一荐接替人选。可彤雯这儿,竟不肯给她漏口风。
“论资历论背景,自然该是你的机会大些。”青娆笑了笑。
可这话却没能宽慰红湘,她咬了咬唇,若有所指道:“旁的人我倒不怕,只是那个瑞香,原先不过是马房里粗使的,进了院子不说,短短时日又升了三等给姑娘养鸟儿,这些日子,姑娘待她颇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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