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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勾住他脖子一起倒下,“你把我当什么?想弯就弯,想直就直?抱歉,没那么智能。”林亦然:“……”顾寻揉了揉他脑袋,翻身压上去,“郑天成不能走的这样不明不白,专心查案,再说一次分手,让你下不了床。”林亦然推开他,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东西往床上一扔,“谁下不了床,试试就知道了,嗯?顾队。”顾寻:“你……”“我轻一点,相信我。”……事后两人都没睡,如果不是顾仁礼突然打来的电话,这会儿他们还在局里工作,回家解决完内部矛盾,又不约而同地想到案子上。顾寻:“现在我们掌握的线索中,凶手有两点特征,身上有伤和那枚特殊的蓝色纽扣。”墨蓝色纽扣,林亦然脑中有两个纽扣的影不断重合,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回局里一趟,我要再看一眼纽扣。”顾寻:“……”“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纽扣。”林亦然自言自语。“纽扣只有指甲大小像衬衫上的,凶手作案还穿着高级衬衫,看出来两点,海边碎尸案(11)写字楼电梯里,李盛州穿着白衬衫,胸前一排指甲大小的圆形墨蓝色纽扣,这一幕终于冲破层层迷雾,从林亦然脑海中蹦出来,“李盛州。”顾寻闻声茫然地抬头,“跟李盛州有什么关系?”“去顾源公司那天,电梯里我看见他身上的纽扣,跟成哥咬下来的一模一样,走,我们去见见他。”“以李盛州现在的收入不至于去找富婆包养,而且郑天成参与过顾京京的案子,是帮他女朋友找出凶手的人,为什么要有恩的人对下手?仅凭一颗相似的纽扣,太冒然和主观了。”“假如是巧合,只耗费一趟油费,不损失什么,不然我心不踏实,这种纽扣非见款,我不相信那么巧合。”顾寻看眼时间,“凌晨突然冲去他家里不合适,先眯一会儿,天亮以后去。”八点半二人到了李盛州所在的公司,被接待的hr告知,李盛州前天辞职走了。顾寻朦胧的双眼,忽然明亮了,不再相信这一切是巧合,得到李盛州的家庭住址后,立即赶过去。房门敞开,有位妇女正打扫卫生,看见他们问:“你们找谁?”“你好,这是李盛州家吗?”顾寻说。“哦,他之前租我的房子,前天退租了,说老家有急事,要离开柏城一段时间,房子没到期,押金和剩下的租金也不要了,挺急的。”顾寻亮出证件,“他还有东西留在这吗?”妇女指了指门口的大箱子,“他说没带走的东西,让我帮他扔了,都在那你们自己看。”顾寻蹲下身打开,里面是些冬季的衣服,整个翻一遍,没找到有用东西。林亦然弯腰拎出件贴着卡通贴的黑色棉服,李盛周第一次去警局那天穿的那件,他随意翻了翻棉服的衣兜,内侧衣兜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中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拉手,笑得很开心,李盛州小时候和成年后变化不大,倒是顾京京女大十八变。顾寻指指那张照片,“先带回去。”离开李盛州在柏城的出租屋,二人赶去李盛州老家,人没回老家,扑了个空。便利店门口,林亦然买回两瓶水,上车,拧开瓶盖,递给顾寻一瓶,“你还觉得我主观吗?”“辞职、退房的行为,确实很可疑,但不能凭这点认定他是凶手,先找到人再说。”顾寻喝口水,启动车子往市局开。林亦然双手握着水瓶,瓶盖拄着下巴,低声呢喃了句“奇怪。”“我也奇怪,财务总监薪水肯定不少,已经不缺钱,李盛州为什么做鸭?还是说他只给苗蜜一人做鸭?如果只给苗蜜一人就更怪了,他年纪轻轻,又有学识,为什么不找同龄女性?”顾寻临时改变路线,转去找张澜澜。“你的意思,他有意接近苗蜜?”林亦然偏头看眼顾寻。“假设是这样,他的目的是什么?为钱?”“这种情况,人活着才是摇钱树,为钱就不会杀人。”“仇恨女性?”顾寻又问。林亦然轻轻地摇了下头,“对伴侣不忠这事,只有少数关系亲密的人才会知道,李盛州和苗蜜毫无交集,更不会知道苗蜜和万田的夫妻关系,假如他因为顾京京背叛的事受了刺激,从此仇恨背叛伴侣的女性,那应该先对了解的人下手,而不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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