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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赶紧拉住顾言,免得叱罗桓受到更重的暴击,“颜都尉,你冷静,冷静!”
顾言暴怒的眼神落在晚宁脸上,晚宁伸手覆上他的脸,“冷静,生气就不好看了,冷静。”
冰凉的双手让顾言慢慢平息下来,他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冷冷地看着倒在一边的叱罗桓,眼睫微微颤动,他也有些不解为何如此恼火。
三个人随后一起回到了叱罗桓的住处。晚宁找来清水,给顾言擦拭头发里的伤口,又烧了热水给叱罗桓敷那肿起来的脸。
“颜都尉,你不能怪他,我们都以为是仓羯人在跟踪我们。”晚宁一边轻轻扒拉着顾言的头发,把里面的木头渣子捻出来,一边诚恳地说着。
顾言看着屋子里的各种异族陈设,并不答她。
“晚晚姑娘,这是你夫君?”叱罗桓思路清奇,把晚宁架上了尴尬的高地。
“不是不是不是,我哪有那么好看的夫君啊,这是我上级,我给他办事。”晚宁生怕再次激起顾言的脾气,赶紧解释起来。
顾言站起身,兀自往楼上走,并未理会这两个人。
晚宁快步跟上去,想看看这阎罗王到底要干什么。
二楼是一间卧房,叱罗桓已经布置成了晚宁能住的样子。顾言走到窗边,借着天穹星月的光,晚宁的眉眼在异族装扮下显得愈加俏丽,“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顾言的脸几乎湮没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晚宁此时觉得暂时不能告诉他龙骧军的事情,“我想你了,我是来找你的。”
顾言自然知道这是瞎话,可此时他却觉得将错就错好像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慢慢靠近晚宁,冰凉的声音里仿佛有些东西被极力的压制,嗓音里云雾缭绕,“想我?有多想?”
晚宁此时不知如何作答,一点点的往后退。
叱罗桓的屋子并不大,晚宁不知不觉便退到了床榻边上,腿后突然被绊住,整个人往后倒去,情急之下,伸手扯住了顾言的衣襟,结果便是拉着顾言双双倒下。
鼻息唇齿近在咫尺,山檀和大漠的异香交织在一起,呼吸之间,大漠夜晚清凉的空气都开始温热起来。顾言看着眼前晚宁无措又娇羞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拉住晚宁的手一块儿坐起身来。
“以后要胡说八道,记得挑点别的。”顾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望着角落里的一片昏暗。
晚宁此时只觉得脸颊发烫,全然不敢再看顾言一眼。
顾言听得一阵寂静,知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抬手捂住自己的头,佯装一副痛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啊,好痛,啊,怎么回事。”
晚宁回过神来,起身让顾言躺在床上,自己蹲在一边,借着昏暗的光线,检查他头上的被木头滑破的伤口,“伤口没什么大概,难道伤到脑子了?”
正当她思量之际,顾言猛地坐起身来,“嘭!”地吼了一声,把晚宁吓得跌坐在地上。
晚宁此刻觉得这人极度的幼稚,是又气又无奈,她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下楼去。
大漠相遇
顾言踏着大漠清晨雾蓝色的天光离开了邺阳,那渠黄倒是匹好马,足不践土般一路飞奔,一身仓羯衣冠袒胸露臂,配着兽骨的项链和发冠,显得他清冷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妖媚,乍一看竟与仓羯人无异,进城时也未有人拦他。
本该交到王潜手里的文书上记着临安城的接头点是在一家两层高的食肆,其间纱帐掩映,二层拐角桌位,交换消息。顾言午后进的城,头巾掩面,顶着漫天毒火,脚下如滚滚热浪翻腾,他就此寻了一路,几乎转便了整个临安。终于那金乌西逃之际,寻到了这不起眼的食肆,黄土色的两层小楼晒得滚烫,周遭的空气看起来都在沸腾,步入其中却意外的清凉,如同入了冰室。
他撤下遮脸的头巾,寻到了那张二层角落里的小桌,店小二操着一口仓羯语问他要什么,他伸手指了指正下方那一桌,小二便识相的去准备。
那正是胡玉的客栈,私下里接待大俞人,不问姓名。
一片惹人烦躁的嘈杂中正等着王潜的接头人,眸光一转却看见一女子走进门来,一身仓羯衣冠薄纱掩臂,肤白若雪,绣着盘支莲的上衣包裹出纤柔曼妙的腰身,那眉眼更如天星所赐,一眼便能认出。
“她会在这里出现,要么是通敌的奸细,要么是与龙骧军有关。”顾言想起那日晚宁对武初明所说表现得形色焦急且难以自抑,更加怀疑起来。
王潜的线人就在此时默默坐到了顾言身侧,“令牌。”
顾言将那密令令牌放在桌上,静静看着桌面,那人拿起令牌反复查看一番后,递还回来,“城东赌坊是当时失火的源头,如今由仓羯人接管,但似乎还有暗桩,那管事的仓羯人事事皆须进屋“思虑”一二才有答复。”
“可有大俞人在城中?”
“这家食肆便是大俞女子所设。”
顾言看向一楼角落里,正与一个异族男人说话的晚宁,看着晚宁起身进了柜台后面的里屋。
那线人用仓羯语与小二要了份吃食,继续道:“那屋子里就是女掌柜的账房,能进去的都是有路子的。”
“要什么路子?”
“月支人趁乱在我们大俞做了些黑市买卖,那掌柜手头揽了些大俞人和月支人的来往交接之事,与月支人有来往的姑且可以引荐,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我看就是月支人。”
“除此之外呢?”
顾言抬起眼眸看向那名线人,那线人方才还滔滔不绝,此刻霎时顿住了,呼吸间平息了一下,“……除此之外,便是这些常客,仓羯人,大俞人若想接近,则须碰到她出门的时机,属下蹲守多日,才见过一次,且……什么也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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