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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了口气,快步往回走,肩上的箭镞随着骨骼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愈加刺痛,他回到那间账房,发觉桌面上的账目不翼而飞,再往外走,那些喝酒作乐的仓羯人,手提刺刀正等在堂中。
晚宁在叱罗桓的小楼里一番思绪混乱,此时突然意识到,再大的事情,也不能让顾言一人涉险,那食肆情况不明,万一……
她再不犹豫下去,暴露身份大不了离开侯府,总不能让广陵侯府最能办事的人折在自己手里,不然日后那猴子该怎么办。
她一下站了起来,掠过叱罗桓往外走去。
叱罗桓愣神地见她站起来,又出门去,忙跟了上去,不明就里也不知从何问起,他心想总之跟紧了钱是不会错的。
晚宁半跑着到了那食肆门口,里面已是一片刀剑相击的声音。
她拔起匕首冲了进去,手中白刃如一道大漠夜里顺来的月光,捉不住也击不倒,流转之际重重地划入仓羯人的血肉中,这一次,刀刀致命。
此时顾言肩上的伤口不住地淌着浓稠的黑血,眼前一阵雾气弥漫,几个仓羯人将他逼在墙角,他手里握着剑,勉力强撑之下双手不住的颤抖。
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偷了松花酒的夜晚,眼前人影交迭,嘈杂纷乱,那个梳着双髻的女孩儿又出现在他眼前,“他生得好看,我能养着他吗?”
……
再睁开眼时,顾言发觉自己躺在屋子里,是叱罗桓二层小楼里那间卧房,肩头仿佛被炽焰灼烧一般剧烈的疼痛。
晚宁见他睁眼,忙与他说话:“很疼吧,这箭镞萃了毒,叱罗桓去黑市里寻那解药了,你需忍一忍,我一会要给你把这箭镞拔出来,能坐起来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血迹。
顾言咬着牙坐起身来,任晚宁一点点解开他的衣裳,擦掉身上已经发黑的血。那血顺着顾言身上的线条流了一身,地上的水盆里已经鲜红得吓人。
晚宁抬起头忧心地看着顾言,“颜都尉,你忍一下。”她一只手握紧了那箭尾,用匕首猛地切断了肩后穿出的箭镞,而后瞬间一拔,顾言的指甲攥进了手心里的,溢出血来。
晚宁用掺了止血药的纱布覆在顾言的伤口上,忍着剧烈的痛,颈项的经络被根根牵起,他始终咬牙忍着,不吭一声。
上好了药,晚宁把叱罗桓找来的衣裳拿到床边,眸光转过时却瞥见顾言手里渗出血来,她忙抓起他的手,扳开那攥得实紧的拳头,顿时有些无奈,手指沾了止血的药粉,轻轻拍了上去。
顾言觉得手心一阵痒痒的,往回缩了一下。
“你。给人包扎很顺手。”顾言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慢慢躺了下去。
“抱歉,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晚宁对此始终有些愧疚。
“不然呢?你来一起中毒吗?”顾言勉强挤出了笑,牵起的肌肉拉动伤口,钻心的疼,可他不愿看晚宁一脸愧疚的样子。
晚宁看着他一阵沉默,心想这男人平时虽然恶毒,可实际上却处处护着别人,飞檐走壁,仿佛生死不论。
“那女人我没见到,但你为何惊恐成那番模样?她知道了什么?”顾言想起那一地的龙骧军士的尸体,再想到晚宁慌乱的神情,心里似乎有了些答案,可他还是想听晚宁自己说。
晚宁呼吸一滞,心中纠葛蔓延开来,眼下顾言因为她一句话而孤身犯险,若继续隐瞒……
“我……”晚宁暗暗鼓足了勇气,“我是裘宏的女儿,我是裘晚宁……”
“哧……”顾言笑了,心满意足,他的阿宁,活着。
晚宁听见他笑了,心里更加的混乱起来,“颜都尉,你不要跟你主子说,他……”
没等晚宁说完,顾言撑起身来,一只手绕到晚宁的后脑勺,手指轻轻穿过她披散的头发,一点点把她的脸推到自己面前,“阿宁,你好没良心,你认真看看我,我是谁?”
满眼是你
圆弧形的窗外落日熔金,淌进来的一点点金黄掺着屋里闪动的烛火落在顾言的脸上,勾勒出一段段如画如刻的弧线和阴影,清冷的眉宇间透着若隐若现地暖意,晚宁仔仔细细看着,忽然醒悟般瞪大了眼睛,薄唇轻启却一时不知如何去说。
顾言亦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神情,于她明白过来那一刻释然轻笑,“你很久没喊我了。”
“猴……”晚宁的声音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不清,气息轻到如同惧怕薄冰碎裂,“猴子。”
“诶。”那张冷漠的脸上绽开了如骄阳般的笑意,轻轻应了一声。他慢慢松开手,躺了下去,肩头的剧痛仿佛都减轻了。
晚宁坐在一旁,出神般看着他,心思回到了侯府。这些时日里,整个侯府,都在顾言的统领之下,那看起来弱不经风的侯爷,从未发出过实际的命令,她早该知道的,那个穿着大袖软锦的定是宴白。
叱罗桓此时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来,伸出手把两个精巧的银瓶递到晚宁面前,“哎呦,累死我了,来,快,这个吃了,这个涂在伤口上。”
晚宁回过神来,紧张地眨着眼睛接过两个瓶子攥在手里,起身去扶顾言,“来,慢点,拉着我。”
借着晚宁的牵扯,顾言坐直了身子,目光落在晚宁的眼睛上,脸上,手上,看着晚宁把小小的药丸,倒在纤柔的指间,又滚到手心里,“阿宁长大了。”
晚宁听了这话顿觉有些羞恼,抬起头,皱着眉望向他,“你才长大了,快吃。”一把将那药丸拍在顾言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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