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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不适合谈话,两人并肩躺在躺椅上,头顶是一轮圆圆的红色月亮。这个姿势虞穗穗很熟悉,晒月亮数星星,是她先前最喜欢的悠闲状态。魔界没有太阳,红月也就不得不身兼数职,在白天时发出带着暖意的光。身下的躺椅由桃花心木制成,上面已有了岁月的痕迹,虽不似先前那般崭新,却干干净净一如她离开那般。她本来是好好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硬是被谢容景一点点拉到他那边,两个人挤在一起。然后,他满脸期待地看着身旁的少女。穗穗:“……”她斟酌着开口:“是这样的,我上个月才恢复记忆。”身边的大反派抱抱她。“我刚睁眼就从紫阳派出来了。”大反派亲亲她的额头,非常愉悦地嗯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下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虞穗穗先前的卧室,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天花板上还悬着一颗颗会发光的石头,像夜里的星星。那些石头是虞穗穗曾经亲手挂上去的,魔族们爱送她东西,可魔界这破地方又一穷二白,完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因此,他们送得最多的便是闪闪亮亮的宝石。过了这么久,它们有的光芒不像从前那般清透,好在一尘不染,完全没有落灰。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舒适惬意——除了需要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重复十几遍以外。从书房到卧室,虞穗穗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句,可哪怕她解释一百句,谢容景也会问第一百零一句:“从紫阳派出来……要做什么?”穗穗:……很好,又开始了。谢容景记忆力一向很好,她才不信对方变成了一只金鱼。更何况现在都已经辟谣了:人家金鱼的记忆力可不止七秒。可如果不说下去,他又会用一种非常无辜的目光看着自己,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一闪一闪,还轻轻拉她的衣角。“大小姐来魔界做什么?”谢容景温声哄她。穗穗闭了闭眼,再再再再次答道:“来找你。”以上对话已经重复了数不清多少次,她非常怀疑谢容景就是故意的。果然,对方无比自然地接了下去,尾音上扬:“为什么来找我?”……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穗穗是很乐意哄他的,不仅会好声好气安慰,还会边回答边顺他的毛儿。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哪里不对。这人就是想让她说一百遍【因为想见你】,听完还会在随机在她的脸颊上额头上嘴上亲一口。你们当反派的都这么、这么……穗穗感觉她的脸有点儿烧,于是,她试图给男朋友讲道理。“你看,我们现在才刚在一起——”在她的理解里,两个人互相喜欢,还亲亲了,那就是在一起了。刚开了个头,便发现谢容景好像更高兴了,甚至有些束手无措,连搭在她肚子上的手都缩了回来,不知该放在哪里。他看起来实在太开心,浑身上下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凶冷气息荡然无存,仿佛回到了三百年前那样,笑得柔和而又愉悦。接着,他重新慎重地抱着他的大小姐。一会偏头蹭蹭她的脸,一会又亲亲她的嘴角。穗穗本想说你节制一点,听说别人谈恋爱都是循序渐进的……但想到在书房时已经亲了个爽,她又觉得这话可能不太适合自己和谢容景。好像他们是两个跳级的学生,大家刚进校门学的都是1+12,他们起步就是二元一次方程。算了,跳都跳了。她连男朋友是个重度病友都能接受,也不差这点儿小事。“穗穗为什么来找我呢。”谢容景轻声开口,仍旧是接着先前的话题。虽然是在没事找事,但他却是小心翼翼的找事,虞穗穗注意到他问这些问题时都会蜷起手指,也不会像先前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恰恰相反,他还会偏过头,假装在看外面的月亮。红月还是穗穗印象中的那轮红月,同她一个多月前看到的一模一样。……一个多月前吗。她上个月离开魔界,在时空管理局呆了三天又重新回到这里——对她而言,她其实只与这个仙侠世界隔绝了三天。可她的三天,是他的三百年。穗穗看着天上的月亮,再看看身旁眼含期待的谢容景。那么长那么长的时光里,他都是一个人看月亮的么?……“想见你。”穗穗抱抱他:“因为想见你,我才回来的。”“当真?”“当真。”穗穗说:“我向来一言九鼎。”“……”谢容景定定地望着她,一点点从方才的喜悦中平静下来。大小姐说得每一句话他都喜欢听,每一句话他都心里高兴。比最美的梦境还要更令人忍不住深陷其中。良久,他卷着她的头发,温和地开口:“大小姐,你是不是学坏了。”
“都知道说什么……我会开心呢。”……听听你说得这是什么话。穗穗叹气,哄也不行不哄也不行,难搞程度直逼第一次来到仙侠世界那会。她突然想到最早认识谢容景的时候,对方也是这种性格,与当年简直如出一辙。他微笑着收下碧莹膏,却宁愿拖着断腿从月凝桥上爬回去;他温雅地站在你身旁,你说什么他都会礼貌地回应——你以为你们已经算是熟稔,实际上,他对你的好感度只有-50,哪怕你死在他面前,他也懒得多看一眼。而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变。这种性格仿佛是他的固有属性:看上去对一切言论百分百接受,似乎每一次确定的回答,就能轻易让他的信任值提高一大截。……才怪。谢容景看似在认真聆听,但在他心里,究竟信了几分?不可否认,谢容景强大、耐心、体贴。可他也同样多疑、会不间断性发病,还有一丝在大小姐面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卑。他一点也不完美,他的缺点和优点一样显而易见,从前他一直在尽力遮掩,而如今,就如同一张展开了的诡丽画卷,明明白白陈在这里,摆在虞穗穗的眼前。若是几年前,虞穗穗当然会选择顺其自然。她不太擅长搞定性格奇怪的任务目标——既然不会,那就干脆躺平,一切随缘。不过,现在不同。穗穗想:对任务目标的话,那摆就摆了,但是对男朋友……还是等了自己这么久的男朋友,可能得稍稍支棱起来。再次回到仙侠世界的这一个月里,她曾在不同的人口中听过谢容景的名字。有人说他凶残狠戾,有人说他冷血无情,有人说他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还有人说……他看起来一直都很不开心。说起来,谢容景站在高高的魔宫上时,穗穗也同样望过他一眼。明明有千千万万个属下,却无一人敢站在他的身边。他当时的表情沉默又寂寥。宛若快要焚尽的余火。……“我是想让你开心。”她组织着语言:“但是,不是为了骗你。”“也不是为了人族大义。”“更不是因为想替谁求情。”“更更不是因为我今天喝了假酒。”“……”她一口气把所有想到的问题都掐死在摇篮里,总结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真的想见你。只是因为想见你,所以才回来的。“想见我。”谢容景慢条斯理地复述道。他的神色平静而又柔和,哪怕理智回笼,眼底仍带着无法散去的喜悦:“好啊。”“你看起来还是不相信。”穗穗决定打直球:“要不我们打个赌,赌什么你说,反正肯定是我赢。”“没有不相信。”谢容景非常好脾气地抱抱她。“我不赌,大小姐赢了。”……谢容景在心底轻笑。尘封多年的爱逐渐发酵为浓重的黑暗与孤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所以,若是大小姐真的……他会接受不了的。他以为他会恨她。可是……好奇怪呢。谢容景温温柔柔地搂着她,时光仿佛飞速倒退,回到三百年前。“饿不饿,想吃什么?”他早就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室内安静,光线昏暗。门前的灵光树起先还有专人浇水,某一天谢容景不知发了什么疯,差点把它整个都砍掉。只是过了几天,他又将半死不活的树亲手一点点重新栽了回去,这么一来,树也就由璀璨变得黯淡。失去了最大的光源,谢容景安心地敛起眼,墨发垂下,将他的脸笼在阴影里。……其实大小姐可以不用说这些的。谢容景如是想。他笑得寂寞又温柔,摸摸穗穗的后脖颈,和她软软的脸颊。只要大小姐可以回来,哪怕是回来骗自己也没有关系。……真的没关系的。他愿赌服输。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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