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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愉:“?”
“是褒义词吗?”
“嗯。”祁清肆反应过来后不自然地应了声,没再去看她,“不用陪我,你睡你的。”
孟冬愉这次完全不敢听他的:“你不是困吗?”
祁清肆下巴点了点她身前的储物抽屉,将意图再次展露:“薄荷糖提神,你帮我剥一颗。”
孟冬愉在老位置找到了那袋薄荷糖,从中捏了一颗出来,递给他。
祁清肆没接:“不能帮我剥好吗?”
孟冬愉无奈地把糖纸拆开,再次递给他。
祁清肆还是没接:“手抬高一点,我够不到。”
孟冬愉:“?”
“还要我喂你吗?”
知道了她不愿意再近一步,祁清肆勾起唇角笑了声,快速俯身凑过去将她手中的糖咬走:“开着车呢,腾不出手。”
祁清肆将糖咬碎,看着心情不错:“谢了。”
孟冬愉的手指僵了僵,不知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怎么样,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
明明他顺手接过去填进嘴里,比像这样低头去咬要更快也更安全一点。
可他偏偏要从她手里吃。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帮他涂药时的场景。
孟冬愉忽的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这很不正常。
她的异常被祁清肆迅速捕捉到,他将车停在路边,视线锁定在她的脸上,眼底的笑意仿佛要溢了出来。
孟冬愉将头侧向车窗,没去看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停车了?”
祁清肆没回答,勾着唇角不疾不徐地将她拆穿:“孟冬愉,就喂我一颗糖,怎么还脸红了?”
“不是——”孟冬愉试图解释,张了张口却发现找不到借口。
心绪被扰乱,她最后逃避般闭了眼:“困了,我睡了。”
祁清肆也没有非要得到什么答案,他盯着她看了片刻,随手捞过后座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而后再次启动车子。
孟冬愉在适宜睡觉的氛围中真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到了目的地。
车子停在一个农家小院门口,祁清肆上前去敲了敲门。
一位二十多岁的女生过来开了门,她看了眼门外的两个人,疑惑地问道:“你们找谁?”
祁清肆神态里没有往日的懒散,反而多了几分庄重:“温济民温老先生是住这里吗?”
女生点头,依旧没有开门迎客的意思:“爷爷是在这里住,你们是来看病的吗?”
“那你们可能要白跑一趟了,爷爷年纪大了,现在已经不出诊了。”
祁清肆抬了抬手中的字画,终于将此行的目的讲了出来:“我们是温承卿的朋友,来这里是想拜访一下温老先生,顺便想请他帮忙诊下脉。”
女生闻言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昨晚大哥刚打了电话过来,我们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情。”
“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和他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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