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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没动静,酒店走廊的声控灯逐渐熄灭。
孟冬愉耐心告罄,手落在门把手上试图关门。
房门合上一半,被祁清肆猛地推开,而后“嘭”地一声再次合上。
他将拎着的夹克扔在地上,双手擒住她的手腕抬到头顶,反扣在门板上。
一条长腿曲着挤在她的□□,将她整个人抵在门后。
他垂眼看她,胸腔缓缓起伏,呼吸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
背后的门板坚硬,孟冬愉懵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然而,男女力气差距悬殊,她的那些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祁清肆重而乱的呼吸久久没有平复,他盯着她的眼睛,带着质问开口:“孟冬愉,你拿我当什么了?”
孟冬愉执拗地偏头,错开他的视线,蹙着眉冷冷地重复:“你放开我。”
祁清肆周身都压着火,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喉结滚了滚:“真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孟冬愉转头,有些好笑地对上他的目光:“是我让你来的吗?”
祁清肆闻言顿了一下,而后自嘲地扯了扯唇角,点头:“是,是我自己舔狗一样巴巴地追来的。”
“但是,孟冬愉,就算养只狗,离家时也该记得给它添水加粮吧?”没等孟冬愉应声,祁清肆一字一句地接着控诉,“你倒好,说好的让我等你,转头就一声不吭地离开南江,耍我玩吗?”
遇到紧急的事情,孟冬愉会本能地以自我为中心。
离开南江之前,为了交接工作,她给温承卿发了消息,也托师弟师妹们给祁振强留了话。
除此以外,她再没有向任何人讲过要离开一段时间,也确实没有想起和祁清肆说一声。
不怪他会这么生气。
只是……他不该追过来。
她在外面费力维持的假象,在临城,会随时随地被人戳破。
她不想被他看到,她那些难堪的过往。
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坦然地将自己的伤疤揭给他看。
别人对她的评价一点都没错,她确实是一个很假的人。
她从出生起,所遇到的那些糟糕的时刻,都是她独自熬过来的。
她不具备爱人或者被爱的能力。
所以……不能再耽误他了。
孟冬愉闭了闭眼,缓缓开口,语调冰冷又无情:“不是你自己在死缠烂打吗?”
“我从来没说过喜欢你吧?”
“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们不合适吗?”
话音落,室内突然静得落针可闻。
祁清肆缓缓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一点点与她拉开距离。
“孟冬愉,为什么……”红意攀上眼尾,祁清肆喉结滚了又滚,再开口时声音哑得厉害,“为什么就是不肯……看看我呢?”
“不是总说我对你态度差吗?”孟冬愉揉着泛酸的手腕,垂头笑了笑,又抬眼看他,“那现在我告诉你,从一开始,你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整天吊儿郎当,不知进取的人。”
眼尾的红蔓延到眼眶,祁清肆颓丧地垂下头,密而长的睫毛遮挡了眼睛。
地面上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水渍。
他鼻音很重:“孟冬愉,我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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