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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它追,她插翅难飞。
“中秋,过来。”
听到呼喊声,狗在扑到孟冬愉身上前刹住了脚,而后折返,耷拉着舌头,飞快地向它身后的人扑了过去。
孟冬愉从惊吓中回神,看清了眼前的一人一狗。
都是一身黑,怎么感觉还挺像的。
祁清肆蹲着帮黑狗顺了顺毛,眼中带着点调侃地意味看向她:“孟冬愉,怕狗啊?”
孟冬愉没搭腔,拢了拢掉落的帆布肩带,贴着墙往前走。
祁清肆见状笑了声,拍了拍黑狗的头,语调带着一丝顽劣:“中秋,去和姐姐打个招呼。”
面对他这种故意拦她路的行为,孟冬愉皱了皱眉:“你想怎么样?”
应该是知道了她是真的在害怕,祁清肆把黑狗拦在身后,嘴上依旧是不饶人:“怕什么,它又不咬人。”
孟冬愉忽然想起她当初被狗咬的那次,狗的主人也说它不咬人,让她随便摸。
结果她的手刚落到它的头上,胳膊就被它咬了一口。
僵持了片刻,孟冬愉刚打算绕过他们要走,狗的主人却在这时赶来。
是今天上午找祁清肆表白的那个女生。
女生看到眼前的架势,大致也猜出来一些。
她走到孟冬愉面前,真诚地道歉:“不好意思啊,今天门没关紧,让它溜出来了。吓到你了吧?”
孟冬愉摇了摇头:“没事。”
女生笑了笑,温柔地给了个台阶:“它确实长得有点吓人,我平时都不让它单独出门的。”
孟冬愉也跟着笑了下,解释道:“还好,我之前被狗咬过,所以有点阴影。”
闻言,女生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我两年前刚收养它的时候也被它咬过,当时还是清肆开车送我去的医院。”
“那时候一下打了好几针,特别是那个免疫球蛋白,可疼了。”
不算是共同话题,因为她当时只被狗的主人带去打了狂犬疫苗。
孟冬愉配合着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女生也识趣地不再搭话,她走到祁清肆身边,弯腰把手中的牵引绳套到黑狗的脖子上,而后看向祁清肆,笑着问道:“是她吗?”
祁清肆勾着唇角笑了声,不置可否。
女生向他们分别告了别,继而牵着狗转身离开。
孟冬愉和祁清肆一前一后地沿着巷子往前走。
祁清肆又忽的将她喊住:“孟冬愉。”
孟冬愉脚步停住,回头看他。
祁清肆两步走到她身后,帮她把针织衫背后挂着的树叶摘掉。
他捏着叶片看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道:“去南樟路了?”
凭借着一片叶子就能猜出来她去了哪儿?
孟冬愉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祁清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走在她前面慢悠悠开口:“你有的时候挺不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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