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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振强闻言猛地冲了过去,试图去夺孟冬愉手中的手机:“不要报警。”
混乱之中,孟冬愉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
她身后是一张摆放木雕的木桌,桌角下方的钉子弯折呈挂钩状,原本是为了挂一些带流苏的装饰品,此刻孟冬愉倒下的头却刚好对准这个铁钉钩子。
倒向木桌的那一刻,孟冬愉后倾的身体被人托了一下,一只手掌落到了她的后脑勺上。
而后有人惊呼:“师哥,你怎么样?”
耳畔是温承卿的声音,挂着一丝处变不惊的温和:“没事。”
孟冬愉在外力的作用下站直了身体,视线落到身边的温承卿身上。
他方才放置在她后脑勺上的那只手,此刻有些触目惊心。
宽大的手背上是一道又深又重的割痕,皮肉外翻,血水弥漫了整个手掌,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指尖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
见状,在场的人都愣了一瞬间。
孟冬愉匆匆去里间抽了条干净的毛巾,紧紧地缠到他的手上,而后扯着他的胳膊,一边打车,一边往门外走:“去医院。”
黄毛男人见事情闹得有些大,反应过来后,带着几个小混混溜之大吉。
手上的伤口经过消毒处理,又缝了好几针。
孟冬愉坐在病床边,陪着温承卿挂水的时候,祁振强和安松柏一行人才匆匆忙忙地赶来。
温承卿颇有耐心地一一回应了众人的关心,继而又看向面色愧疚的孟冬愉,安慰道:“别担心,不是大伤。”
这句话从孟冬愉送他来医院开始,已经听他说了第三次了。
只是无论大伤小伤,这终究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
一个手工艺者,一个靠手吃饭的人,他们之间明明萍水相逢,在那危险的一瞬间,他竟然用手护住了她的头。
在不危及自身的情况下伸出援助之手,有名利可图的事情,自然是很多人都乐意去做的。
但是如果救人的前提是伤害自己,危害到自身的利益,就没那么多的好心人。
孟冬愉自认为深谙人性,且不说别人,这件事若换做她是温承卿,大概率只是冷眼旁观。
病房里乌泱泱围了一群人,妨碍了医院工作的运转,不一会儿有护士前来提醒:“病人输完几瓶消炎药就可以办理出院了,家属不用来这么多。”
温承卿无奈地笑了下,朝安松柏道:“师父,你们先回去吧。”
“只是手背受了点伤,我一个人可以的。”
安松柏从身后推了个人出来:“一个人怎么行?让你师弟留下来陪你。”
欠了人情就得还,只是当下除了陪他输液,孟冬愉不知道要为他再做些什么。
她抿了抿唇角,将任务揽了下来:“我留下来吧,正好我刚刚也熟悉了医院的环境。”
安松柏没多说什么,只是笑呵呵地应下:“那麻烦你了。”
孟冬愉摇头:“不麻烦,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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