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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皇帝就派下了圣旨,拟在秋分日行秋祭,并召集了所有大臣皇子在次日未时上朝。
传旨的太监走后,牧文德起身,眉心微皱:“父皇果然不肯从简,只是为何秋祭还要明天下午上朝?”
李飞答道:“属下也不知,按旧例来言,秋祭未有召全部大臣开会的。”
牧文德的眉心舒展开,叹了口气:“只怕是有何大事,今年江南刚涝过,秋冬不能再出事了。”
次日,牧文德用过午饭便换上官袍,坐上了马车前去乾德殿。
此时离未时尚早,乾德殿外却也早早站满了等候的官吏,牧文德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发现几个股肱之臣正聚在一起,面色严肃,眉头紧锁。
牧文德粗略扫了一眼,发现前来等待的不少都是朝堂上忧国为民的良臣,至少也是踏实肯干实事的。
见他下了马车,众臣都向他行礼。
牧文德不动声色,几步靠近了那几个大臣,想要借机听清他们在议论什么。
谁知行了礼后那几个大臣反倒不再言语,若无其事的各自散开了。
牧文德倒也没诧异,他清楚自己在这些大臣的眼里是个混账公子,大概和他那荒诞无道的父皇差不多。
只是没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让他略有些遗憾。
牧文德四处张望了一圈,一眼瞧见郭宰相正一个人站着墙角,正要走去搭话,却被人捷足登先了——
二皇子凑到郭宰相身边,正一脸严肃的和他讨论着什么。郭宰相虽然脸色忧郁,目光却隐隐含着赞赏,听着二皇子的话不住点头。
牧文德的脚顿住了,他不想过去自讨没趣,但是这氛围让他莫名不爽,似乎很多重臣都得知了某个消息,二皇子也知道,只有他被排除在外。
牧文德烦躁的原地转了一圈,眼尖的发现自己的表兄周冈周岳平正缓步往乾徳殿走来。
牧文德便大步向周岳平走去。
周岳平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这个皇子表弟正急急的向他走来,只是他心里不怎么愿意和牧文德搭话。
其实要真说起来,三皇子除了风流了些,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皇子里最平庸的一个罢了。二皇子善文,四皇子尚武,而三皇子则蜻蜓点水,什么都会,什么都不精。
三皇子曾于上元良夜华灯盛处,吟诗属对,设擂比赋,天下文墨之士纷至沓来,行至中夜,有文人困倦而眠,第二天醒来时,见他犹然于台上,风采卓然,意气自若。
那一场诗擂扬了当时的少年三皇子的名声,也让他成为了文人墨客眼中天赋卓绝的才子。
只可惜天资卓绝的三皇子及冠之后却不曾写过什么策论,也不评说政事,只是流连在女人堆里,这自然为文人所不齿。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1,更何况身为皇子却不管国家政务,实在是不堪大任。
周岳平是个忠臣,自然也看不惯这种纨绔做派,更何况因着他是三皇子的母家人,在这三品官位上已经呆了近十年了。
皇帝忌讳皇子母家势力失当,同僚又看不惯三皇子这风流王孙,牧文德一人算是把他晋升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只是他再怎样想,这表弟都是皇子,于是他也不能避开,只是向牧文德行了礼。
牧文德心知自己在这表兄眼里不受待见,说话相当客气:“周兄好久不见,不知令尊令堂身体如何?久未成见,心中忧虑,今日特意来问。”
周岳平心里倒是略有诧异于三皇子的礼貌态度,郑重的又还了一个礼,答道:“感谢皇子挂念,家父家母身子很好。”
牧文德答道:“这就好,愿令尊令堂延年永寿。只是我最近耽于享乐,未曾关心国家大事,今日一来却见众人面目严肃,可曾发生了什么事?”
周岳平刚刚出现的那一丝敬意又消失了,他心下不满于三皇子,面上却只是平静回答:“承皇子关心。只是近日众人担忧,是为北方胡地欲于次年春来见,胡人五年不曾派过使者,现在突然又来,不知为何。”
牧文德听了,若有所思。
自五年前起,胡人便突然断了按年的朝贡,自此不再派人出使。当时朝廷上下一片愤懑,更有不少武将当场跪地请求出兵。
但皇帝没有同意,因为胡人只是不再出使,但却并没有骚扰边境人民。事实上,他们甚至离边境更远了一些。
皇帝拿出“仁”字压在了朝廷众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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