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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习惯性伸手去掏荷包,却不想摸了个空,这才想起今日出门的急,许是落在家里了。
正要扭头去问汀烟,便见崔砚如玉般的手掌已举至自己面前,掌心放着一枚银色绣绿竹的荷包,轻笑道:“用我的吧。”
虞归晚见状,连眼风也不给崔砚半个,只哼道:“表兄当真好气度。”
她尚在气头上,因此刻意咬重了“表兄”二字。
崔砚无奈,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也举至虞归晚面前,那人声音如敲金击玉,道:“既然不愿用季玄的,那用孤的可好?”
虞归晚一怔,抬眸望去,便见太子笑吟吟地瞧着她。
他本就生的好看,如今笑起来更显温柔,就连虞归晚也不得不承认,太子这张脸果真是好看极了。
只是...她微微抿了抿唇,随后笑道:“即使下注,自然要自己出银钱。”
说罢,伸手将自己发间的偏凤垂珠簪取下,轻轻放在那小厮捧着的托盘上,扭过头对太子笑道:“太子哥哥,我的簪子,可就全靠你取回来啦。”
太子唇角轻勾,目光从虞归晚姣好的面容扫过,轻声道:“定不负所托。”
说罢,时候也不早,太子与崔砚等人自是去更衣准备下场,虞归晚等人回帐篷中去。
待回到帐篷,虞归晚仍旧在回忆方才崔砚是不是有哪里不悦,倒是忽略了仪清和长平依旧僵着的脸色。
还是钟令嘉发问道:“你们...怎么这般脸色?”
虞归晚这才抬眸,瞧见长平和仪清都一脸见鬼的瞧着自己,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说完,又开始暗暗后悔,她今日戴的发饰本就少,这下少了偏凤簪,该不会不协调吧。
思及此,连忙转身吩咐汀烟从随身带的包中将镜子拿出来,仔细瞧了瞧,发现并未有半分不妥,才放下心来。
这时,长平有些晦涩道:“太子...哥哥?”
虞归晚这才想起,方才她二人也在场,真该死!都怪崔砚,才叫她出了糗。
闻言,虞归晚面色倏而涨红,强撑着道:“你我姐妹,我随着你唤唤,有何不可?”
长平狐疑地看了虞归晚一圈,才道:“你该不会...是看上我那太子表兄了吧?”
要知道,就是她自己,也不敢唤太子哥哥。
“怎么可能!”虞归晚条件反射般反驳道:“你又不是不知...”
只有仪清捧着茶盏幽幽抿了一口,才道:“别的不说,你们谁谁瞧见太子殿下的反应了?他可是...乐在其中啊。”
她在建京这么多年,太子的传闻也听过不少,那些费尽心思靠近太子的,有那个是得了好结果的,谁还能好端端站在太子面前唤他一声哥哥的?
只不过...
“你不喜崔砚了?”仪清抬眸问道。
一句话,直插到虞归晚心间,闻言只闷闷嗯了一声,道:“不喜欢了。”
恰在此时,浑厚的牛角声响起,骑射赛正式开场。
长平也顾不得再追问,转身便同纪迢迢一起趴在了栏杆处,远远瞧着场上的郎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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