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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锁起来,要是他跑了,本王唯你是问。”
他玩笑一样说出那句警告的话,若不是地位尊贵,几乎没人会当真。
“是,王爷请放心。”岳羽恭恭敬敬地说,招呼门外两个护卫进来,“你们两个,把这个乞丐送去下人房间关起来,把人看住了。”
等小乞丐被架走了,他又极其谦卑地询问:“城内骚乱未平,王爷舟车劳顿,屈尊歇在此处可好?下官已命人备好客房。”
他可以住在这儿,他带来的那一大堆人却只能另谋住处。
“那就多谢岳大人了。”
“岂敢岂敢,王爷请稍作歇息。”
在他刚刚迈步的时候,兰玉竹突然又说:“等一下,岳大人。”
岳羽头上流下一滴清晰可见的汗,站住了脚。“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他好奇地问:“你很害怕本王吗?为什么?”
“王爷威名远播,我们敬畏您是应当的。”
兰玉竹倒没说是或不是,像是老朋友叙话一样熟稔地问:“对了,久闻邕州县衙的师爷博闻强记,怎么不见他人?”
岳羽擦擦汗:“师爷名不经传,王爷抬举他了,王爷想见他的话,下官立马去叫人。”
兰玉竹装模作样地啧了两声。“本王给岳大人添了好多麻烦,真是不应当,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吧。”
“不不,”岳羽连连摆手,“为王爷做事是下官的荣幸。”
“唉,昭儿,”兰玉竹借着揉太阳穴的机会和影昭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极力绷着嘴角,强撑着没笑出声,“岳大人真是个好官吶!”
“是的,兄长。”
“不敢当不敢当……”
“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兰玉竹终于放过了他,岳羽悄悄吐了一口气,急忙告退。
当厅里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影昭忍不住问:“主子怀疑岳大人?”
“老话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兰玉竹用上了说书人的腔调,笑眯眯地说,“昭儿啊,人心隔肚皮,不要被他们的表象骗咯。”
“属下谨记教诲,”影昭把手里的剑搁下,蹲在他腿边替他揉着酸疼的肌肉,倏尔又问了一句,“主子似乎对那个小乞丐也很关心?”
这话听着没问题,但不知是否兰玉竹做贼心虚,总感觉影昭像个怨妇似的在谴责他招蜂引蝶。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很快把正事提到了眼前。
“你相不相信,这个小孩身上藏着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他饶有兴味地摸着下巴,眼尾微微泛着红,即便在谋划着坏事,也是一副温良恭俭的样子。
“他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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