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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凝荷适时拿出手绢,狠狠地丢刘驰骞:“真不像样,改天我告诉你母妃,让赵王妃收拾你。”
“子清,”薛沛南端着酒壶,往她杯子里斟酒,他笑着,“你怎么一会生气,一会开心的。”
“有吗?”应子清下意识反驳。
薛沛南点头,指了指她鼓起的脸颊:“有,实在太明显,叫我不得不注意。”
“没有。”应子清眨眨眼,干脆否认了。
她心烦意乱的很,将桌案上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应子清平日里是性子沉静的人,难得作出这等粗野慌张的动作。
薛沛南被她怒气波及,有些讶异,他倒没说什么,只当她心情不好,微微耸肩便过去了。
几曲过去,舞姬退场,夜宴进展到“传花敬酒”。
这是宫中经常玩的游戏,鼓乐者轻敲花鼓,众人和歌而唱。
席间的列席者不仅跟上曲调,还要把丝绸做的花束,抛掷给下一位。
鼓声停,花束在谁手中,又或是谁唱走了调子,需要领罚。
“照顾一下我啊,我可不会吟诗作对,不改改这个惩罚,要是我输了,非得闹你们。”在刘驰骞强烈要求下,本该饮酒兼作诗的惩罚,只留下饮酒一项。
刚才那位美姬趁着众人没注意,私下央求乐伶,给她一个给太子侍酒的机会。
乐伶与美姬一同出自教坊,自然乐得成人之美。
那丝绸扎的花束,花瓣精美硕大,层层叠叠,在空中飞来飞去。
传到刘之衍手中时,鼓声忽然停了。
“哎呀,”刘驰骞眉开眼笑,“是太子哥哥得了花,该罚。”
刘之衍也不推脱,就要去端酒,然而他的酒壶已空。
吴内祥把早早温好的酒壶,端了出来。
美姬之前将花递给太子,退至他身后,一直离的不远。
见吴内祥把酒壶放置桌上,美姬莲步轻移,款款来到刘之衍身边,柔声道:“让奴家为太子殿下斟酒。”
此举,可谓大胆至极。
但在大晋朝,有掷果盈车、女子追求美貌君子之风。
太子殿下被美姬追求,实乃风雅之事。
若是拒绝了,倒显得太子殿下不通人情。
刘驰骞没想到,他刚刚随手一指,点燃了美姬的心思。刘之衍没答应让她侍酒,她没死心,再度作出更明显的追求太子之意。
刘驰骞笑了:“哎,太子哥哥,这次是美人主动,你不好辜负人家了,这酒,你得喝。”
薛沛南看热闹看得欢快,附和道:“是啊,莫作那不解风情的人,太子殿下还是饮下酒吧。”
应子清见那美姬,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刘之衍,怯生生地举起酒杯,眼里带着讨好。
或是出于礼数,或是愿意接受处罚,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刘之衍略一点头。
美姬羞涩的双眼一亮,顷刻间泛起泪光。
她涨红一张脸,端着酒杯送至刘之衍嘴边,服侍刘之衍饮尽杯中的暖酒。
众人当即起哄,尤属刘驰骞闹得最大声,刘之衍并未阻止,只是脸色淡淡的。
应子清低头抿了一口酒,作出不甚在意的神色。
可她不自觉攥住裙裾的手,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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