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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妈妈道:“后来那卫公子来我这一次,给了我好一些银子,叫我好些把小莲花埋了罢,我知道他想收买我,可是我没有办法,所以收下了,我心里也很对不起我女儿,女儿,你在天之灵请别怪妈妈,妈妈真的没有办法。但是等到不几天之后,又有官爷来我这说我开这窑子不合规矩,现在是实行大清扫的时期,所以请你关门罢,还不止这回事,他还说我要赔几千两银子给官府,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税款要付,不然就要把我抓进狱里,我那次是倾尽了全部家当才逃过一劫,现如今住在这地方,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侯妈妈的头将要往地上磕,白敏荷板着脸把她拉起来,她觉得侯妈妈太懦弱了,那是她自己的女儿死了,真是人能一句话不说吗?可是白敏荷知道她怪不得谁怯谁勇,她不可以再左右别人的看法和选择,但是她自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她仍对侯妈妈道:“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你也不用在我这给我装可怜。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真有良心,一开始就不会去开窑子,把那些姑娘当成谋利的工具。你原先也是一个俏丽的姑娘,现在虽然老了,但唯一不变的是你是一个女人,你怎麽会不懂女人的苦衷?你老实告诉我,原先你窑子里的姑娘,有哪一些是自愿做妓女,有哪些是被逼着来的?”
侯妈妈战战兢兢地道:“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姑娘。”
白敏荷道:“嗯,你不记得了。希望你有一天也别不记得小莲花。”
听到这,侯妈妈又嚎哭起来,她道:“小莲花是我女儿,我不记得谁都不会不记得她!呜呜,呜呜。白姑娘,你甚麽都可以怨我,老婆子没有意见,但是唯独这件事情,我不能不向你表示我的气愤。”
白敏荷道:“行了。那些姑娘呢?”
侯妈妈道:“甚麽姑娘呀?”
白敏荷道:“铜花会倒闭之后,原来在你处下干事的姑娘们都哪去了?”
侯妈妈道:“人总要生活的!她们去找别的活干了罢,再多的,我也不晓得了。”白敏荷转身下了楼,孙青龙等人追了出来,孙青龙叫道:“姑娘,姑娘。”
白敏荷翻身上马,剑一落进了鞘中,颔首道:“走罢!”
孙青龙道:“去哪里?”
白敏荷道:“这件事和卫褚云脱不了干系,我要去找他,还有,那个姓王的是我朋友,她今天要跟卫褚云成亲,我不能让他这麽做。”
孙青龙道:“这是甚麽意思?去抢亲吗?那信姑娘还要不要看了?”
白敏荷道:“根本不必了。”
她说完已经扬长而去,孙青龙等人只得跟上,穿过那条暗巷,巷口万象镖局的兄弟看到她沖过来都怔了一怔,白敏荷喝道:“让开。”顺着那条宽广的道路,她驱马越跑越远,前方喜庆的道路离她愈发的相拥了,她需要拥抱的幸福横穿到马路上,与张灯结彩的婚礼混合着,孙青龙在后面亟喊道:“白姑娘!”白敏荷始终都没有回头。
日过正午,沖天的喇叭声,这世界囊括了红绸带,白敏荷想像着王延清穿着婚服的样子,金缕丝线全把衣裳缝合住了莲花的样式,在闪着金光的时候一针针崩坏通衢,一顶轿子就在她前方不远,骑着白马的卫褚云她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也想他是满面的春风得意。围观的人都听见马蹄声,各处惊着都回过头,只见白敏荷抽出剑向左一划,喝道:“都让开!”
她咻一下从马背上脱离,轻功展开便在空中一翻,剑背转右“咔啦——”把上面系着的红绳结切断,取了一小缕抿在嘴里,见了她这副示威的动作,大家哪里还敢再站在那,因有人喊:“小心,请小心!”
擡轿和站队裹着红布衣的汉子都回过头,这时白敏荷神色已经是气势汹汹,将他们都嗬了一下,脚步皆停。直让卫褚云回首,这唇红齿白的新郎官愣着竟不动,白马呼啸在提醒他,可是这时白敏荷已经飞越而来,脚底轻踏轿顶,一剑向他刺来,就衔在他胳窝里,卫褚云当即叫喊着跌下马来,白敏荷抢马而落。
卫褚云在地上连滚了三个跟头不止,擡轿的汉子矍般往后退,当有人搀扶他起来,道:“卫公子!”
轿子一摇一晃,那轿夫“嗳呦!”着叫,因着太急个个向后仰,“啪”一下轿子即将翻过,临头挂着的一个“囍”字是歪了过去,下人们又去护轿子。
轿中有个好听的女声道:“我无事。”
红帘一掀,先出一只绣花鞋,盖着红布的新娘从轿子里出来,大家都争相想看看,饶是王延清腰上系着的金摆饰闪着亮着,璎珞宝珠嵌在衣裳的哪处,如花似的芬芳馥郁,云肩边缘流苏琳琅,缝的金线每隔一处刺珍珠、金椭,中间正有一只飞舞的凤凰和牡丹,摆尾成了火焰。迎亲的人就背着把她围一圈,不让人家看到,他们自己也正正不可以看。
卫褚云慌慌张张地道:“快走,快走。”那些人受他指令,簇拥着新娘子往回去,卫褚云觉着她走的好慢,回过身牵上她的手,道:“妹妹,你快跟我走。”
下人连吼带喝着人群道:“都让开,卫太爷要走啦!”可是王延清的脚步是虚浮的,好想动一下都难为。
白敏荷吐了那口红带,骑马来回踅,冷笑道:“我看你们太爷去哪?”
轿夫往回没走几步,几十匹马昂然挡住去路,孙青龙喝道:“不许动!”身后万象镖局的兄弟都陆续掏出刀来,有人向卫褚云道:“公子,公子,走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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