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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学舍是四人间,所以晚上也有人可以给他作证。”
“至于那个叫梁成继的……他性子比较孤僻,平日不大与人来往,那些闹事的学生都说他平日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也是个硬气的,这次竟然也跟着去静坐示威了。”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他的家世,听说他家境清贫,家中人口也很简单,只有一老母和一幼弟。”
“前段时间他收到家书,说是老母病重,急需一笔救命的银子。”
“为了这笔银子他近来没日没夜地抄书,身上但凡稍微拿得出手的东西都去当了,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凑出二两银。”
“这两人中若谁最有可能被人暗中收买,那应该就是这个梁成继了。”
他说到这叹了口气,道:“可如今对他的所有怀疑都只有你一句话而已,其他半点实证都无,实在是不便动手。”
这个梁成继是个读书人,且已有了秀才功名,平日里成绩也十分不错,颇受师长器重,只待过了乡试便是举人老爷了。
这种人若是没点真凭实据就要拿人,书院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若是偷偷把人抓了,书院也必定会报官。届时动静闹得太大,怕是不好收场。
齐景轩皱眉,摆弄玉佩的手指停了下来:“他若真被收买,那收买他的人定然是从他母亲入手,你试过跟他谈谈他母亲吗?”
“试了,没用。”
徐槿瑜道。
“我试探着问了问他母亲的情况,表示如有需要可以资助一二,但他却直接拒绝了,说是与我非亲非故,不能要我的银子。这也是我觉得你说的梁姓书生就是他的原因之一。”
“他母亲辛辛苦苦将他养大还供他读书,如今他母亲身患重病,有人愿意伸出援手,他就算有所担忧,也不该拒绝得如此干脆。”
“除非……有人在此之前就提出出钱给他母亲治病,而且还以此威胁过他,若是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他家中母亲弟弟都不安全,所以他才三缄其口。”
“他近日来依旧四处筹措银子怕也只是做做样子,为了不引人怀疑罢了。”
“那就让人去趟他老家,”齐景轩道,“既是用他母亲收买威胁他,对方肯定会跟他母亲有所接触,还得时不时给他送来他母亲弟弟的消息才行,不然如何保证他一直不开口。”
“你派人去看看,若他母亲弟弟还在,就将他们接到京城来。若是不在,那一准儿是被人接走了。”
“带着这么一老一小不好藏身,接走他们的人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届时再寻着这些踪迹找下去,他就不信什么都查不出来。
徐槿瑜颔首(),道:已经让人去了(),不过……你别抱太大期望。”
“那行商交代买通他的人戴着帷帽,我怀疑跟梁成继见面的人也是如此,兴许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若当真如我猜测这般,那他们现在定然不会再去管梁成继的母亲和弟弟。”
“反正即便梁成继交代了,也只能说出跟那行商一般无二的话,没有半点用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带走他的母亲弟弟来威胁他。”
“梁成继现在还什么都不敢说,不过是因为还没有家里的消息罢了。一旦发现家人没事,他的嘴应该很好撬开。”
“只是撬开后说出的消息有没有用……就不清楚了。”
齐景轩眉头紧锁,只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实在烦人。
他知道徐槿瑜已经尽其所能把事情做到最好了,若非这件事将成安侯府也牵扯了进去,以侯府向来不爱掺和朝政的做派,他怕是无法动用这么多人力物力来帮他。
他没有强求侯府一定要在短时间内给他个交代,只道:“等去他老家的人回来再说吧。”
说着转开话题,问道:“你知道赵十三和方狗他们在哪吗?或者杨德郞许芝麻……”
齐景轩掰着手指头报了一串人名,把徐槿瑜吓得不轻。
“你……你要干吗?”
两人相识多年,他自然知道这些分明都是齐景轩的仇家。
这个时候找他们做什么?还是要找这么多。
齐景轩想到沈嫣对他说的那些话,斗志昂扬起来,抬头挺胸道:“爷现在很不痛快,自然是要去找找他们的不痛快!”
说罢大步向前走去,誓要将京城搅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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