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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思想上消耗不少。果然很快有场务带着人来发盒饭了。
“今天的菜不错喔,都是我俩爱吃的。”
唐鹿鹿领着安夕第一个跑上前去领了盒饭,确实,一荤两小炒,手机先吃,各种角度一顿狂拍,给足了剧组第一餐的仪式感。
下午还是无尽的等待。
“让一让!让一让啊!”
服装组推着一车衣服清理过路的群演们,人群挪动到另一个阴凉的角落。
“这边不要坐人了啊!马上要布景!”
没过一会场务又来赶人。
几番被驱赶,只能不停地换阴凉的地方,脚步匆忙掩饰不住尴尬局促,存在似乎成为一种累赘。日头越来越烈,不少人干脆直接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歪倒一片,大家无聊地刷着手机。
安夕拉着唐鹿鹿在最角落坐下,天太热,动一下似乎都会耗尽力气,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消耗时间,只能靠着柱子发呆。
夜晚天还没彻底黑,蚊子就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这下两人是彻底坐不住了,晃来晃去抵抗着虫灾,安夕彻底理解为何唐鹿鹿拍场戏回来能累成那个样子,此刻她觉得身上哪里都在抗议,又痛又累。
终于有人记起了这波群演,一声“入场了”无比亲切,一群人难掩激动快步朝片场走去。
长期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太虚了,户外煎熬了一天,安夕体力有些不支,对片场的初印象是眩晕,人很多,灯光很亮,执行导演的声音很洪亮,闹闹哄哄一片混乱,一位导演拿着喇叭交代了他们的站位,安夕脑袋晕晕跟着指令乖乖站好。
指挥完这边的站位与动线,导演快步跑到街道的另一头,大灯太刺眼,看不清那边的面孔,只见黑压压围了一群人,一人跃起跳到马上,执行导演嘶吼出“A!”
所有人各就各位,在自己动线上走位,马蹄的哒哒声逐渐接近,男人笔挺地坐在马上,逆光缓缓走来。
“动!”
执行导演洪亮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马发出嘶鸣声,开始加速跑起来,群演们稀稀落落跟上,疲惫了一天,所有人跑起来有气无力,好在符合角色要求。
不长的街道,群演们跟在后面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厚重的棉衣被汗水浸透,休息间隙,安夕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马哼哧哼哧粗重的喘息声在头顶盘旋,抬头看去发现男主穿着厚款军大衣,后背也已经湿透,休息期间还是笔挺的坐着。
灯光晃动移位,加重了眩晕,恍惚间安夕觉得这个背影好像在哪里见过。
“再来一条!”执行导演嘶哑的吼声响起,人群稀稀拉拉动起来。
cut,这边群演走位有问题。
cut,灯光调一下。
cut,这条还不错,保一条。
cut,这边道具入景了。
cut,这边群演注意你的走位,还要说几遍!
cut,保一条......
马尾一下一下烦躁地甩动着,地面的灰尘很重,几声咳嗽过后感觉喉咙里有血腥味,安夕撑住膝盖,试图缓解打颤的双腿,正犹豫等会先迈左腿还是右腿时,执行导演的嘶吼声又传来。
“这条过了!大家辛苦了!”
“过了?”
“过了!”
暖黄色的灯光好似在头顶上方旋转,周遭的说话声像是灯下的飞萤,乱哄哄地满世界游荡,昏昏沉沉间安夕退到角落的墙角下,将棉衣解开,热气从怀中喷出,终于喘口气。
抬头看到男主正踩着脚踏下马,帽子遮挡住一半脸,灯光从斜上方直直打过来,顺着下颌线留下一道阴影,他侧面的轮廓被完美勾勒出,英挺清隽,而更突出的是帽檐下的一双眸子,遮挡不住的清亮,眼波流转间他轻轻看过来。
似是一阵飓风呼啸而过,内心波涛汹涌,安夕赶紧低头,眼泪猝不及防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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